靜靜地灌了不少酒。
虞美琴吃完晚飯,就自行回家了。周天音準備第二天一早和馮義姬驅車回錢塘。馬和紗不能喝酒,自顧自早早睡下,準備趕第二天上午的飛機。
史妮可本來也該跟著虞美琴一起回學校的本來她早上就是跟虞美琴一起來旁聽的。
可惜她捨不得。
於是就很沒節操地假裝喝酒喝多了,酒宴還沒結束就找了個沙發裝睡。最後成功撈到了一次魚水。
這種做派,進一步加重了鬥獸場裡的爭奪氛圍。
悲哀。
……
第二天一早,雙飛京城的航班。
因為寒假已經開始了一兩天,如今各地進京的航班著實空了一些,經濟艙都才坐個七八成,頭等艙就更是人少了。航空公司還給打折升艙,部分航班只要多花百來塊錢就能升到頭等艙。
畢竟,京城這種人口黑洞,有典型的人潮虹吸過年之前,都是從京城嘩嘩譁往回鄉趕的北漂族。過完年後,再擠死擠活地回來掙命。只要是與這股人潮逆其道而行的,都能得到難得的寧靜。
馮見雄坐的這趟航班,顯然就是這條鐵律的受益者,頭等艙他們做的那三排,居然就他和馬和紗兩個人。
或許是這份私密感,讓馬和紗有些放鬆,她輕輕地往邊上依偎了一下,偷偷靠在馮見雄肩頭。
“雄哥,你放心吧,我不會掉鏈子的。為了你,我什麼都可以練。”她自然而然地說出了這句話。或許只是因為這是她對馮見雄的暗戀,在被史妮可揭穿之後,才第一次逮住兩人私密獨處的機會。
她在錢塘被調教的那幾天,馮見雄似乎為了刻意避免尷尬,見她的時候始終有史妮可在場。後來她就回校準備期末考試了,直到昨天也去旁聽周家的案子,也一直沒逮到獨處的機會。
馮見雄謹慎地迴避著尷尬:“別緊張,你做得已經很好了。是我要求太高,希望萬全對方律師的本事,肯定不如妮可給你陪練時做到的程度。”
“嗯,有你在,我什麼都不怕。”馬和紗甜甜地笑道。
飛機很快到了京城,時近年關,京城依然下著大雪,比半個多月前他們離開時下得更大了。
馬和紗雖然是西北人,卻居然有些畏寒。或許是她身段過於苗條較弱吧,也有可能是北方人冬天室內取暖用慣了,所以走在外面反而不如南方人耐冷。
剛打上車,馮見雄琢磨了一下,連酒店都還沒找,就很貼心地讓計程車司機先進城找一家爆肚馮。
馮見雄是生意場上的應酬老手,一般人多的時候聚餐,他是絕對不會選這種很有特色的館子的因為難免會有人不肯吃羊肉,一點都不吃。那麼來爆肚馮,這些人肯定得餓肚子。
不過如果只有兩個人,而妹子又需要吃點羊熱熱身,他才會選這種地方。
馬和紗是不吃豬肉不喝酒的,自然也知道雄哥的用意,偷偷小感動了一下。
涮羊肉鍋很快端了上來,馮見雄只要了椰樹,沒點酒類。兩人就著椰子汁、蘸著辣麻油吃涮肉。很快汆燙的爆肚也端了上來。
馬和紗夾了一筷細細咀嚼著,狡黠地一笑:“其實按照經文,有人說內臟也不能吃呢。所以以後你還是別刻意照顧我的習慣了,知道個大概就行。不然只能去東來順吃純羊肉了。”
“呃……對哦,好像是有這條,忘了。”馮見雄有些尷尬,隨後又覺得奇怪,“不對啊,西夏省我也去過,那兒不都賣羊雜湯的麼?”
“所以說,這裡面的門道煩著呢,我們自己都看著煩經文的阿語原文是這樣的:首先,‘禁食自死物、未誦而宰之物血和豬’,後面還有個補充說明,‘只有兩類自死物是可以赦免的,魚和蟲;兩種血也是赦免的,肝和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