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眼觀察下,卻可以見到一個包裹在藍色霧氣中的小怪物,在火焰的灼燒下,它嘶叫掙扎著不斷的衝擊著張易陽的念力障壁,試圖鑽出去。張易陽的真火顯然能對其造成極大的傷害,那些包裹著它的霧氣不斷的被燒去,就如同冰雪遇見陽光一般。
此時作為載體的指環已經完全被燒成了焦黑的一團,再也不能成為它的藏身之所。
這怪物身外的霧氣越來越薄,很快便被完全燒去,露出了藏於其中的真身,那是一條似蛇非蛇的藍色怪物,在張易陽看來,這倒與納迦有幾分相似,不過它卻沒有雙臂,完全是海蛇的樣式,這怪物在火焰中來回遊串著似乎痛苦非常,試圖逃離出去,只是,這種嘗試毫無疑問的失敗了,無論它如何衝突,都鑽不出這團火焰。
火焰還在繼續灼燒著,這怪物身上的藍色開始越來越不斷的變淡,似乎是被火焰燒去了一般,而掙扎的幅度也逐漸小了下來,最終在猛烈的掙扎了一下後,發出一聲淒厲的尖叫,靜止不動,色澤也變成了純白色……
張易陽伸出手去,捉住了這隻小怪物,將火焰一收,那枚指環只剩下一些灰燼紛紛落在了地上,而張易陽手中的白色小蛇也是一動不動,也不掙扎。
這靈體的意識已經被完全煉去,只留下軀殼也是極其的弱小,比起最初時候也不知道弱了多少倍,不過張易陽卻不在乎,他抽出自己的長刀伸手將這白蛇拍進長刀之中,接著用刀在自己手上重重一劃,以他身體的堅固程度,只有如此重重一劃才能割開一道小口子,一些血液便染在了刀鋒上。
緊接著便見這刀嗡的一震,那刀刃上剎時間也泛出光華來,在張易陽的手中躍動著,張易陽探了一絲神念進去,只覺得這刀透出一股親熱來,就彷彿初生的嬰兒見到了母親一般。
這刀跟隨張易陽也有些日子了,其間飲血不少,再加上張易陽日日以之練習,時常把玩,練功時也經常刀不離身,時間一久,刀便有了靈性,也因為如此,張易陽雖然已經可以製作出更好的長刀,卻也一直沒有調換它。而今日將這完全煉化的靈體拍入刀內,便是徹底啟用了這刀,使之成了靈物。
從某種意義上說,這已經是一把傳奇長刀了……
張易陽伸手抹去了額頭的汗水,剛才的一番煉化也讓他消耗頗大,煉化一件傳奇物品,即便以他目前的實力,也不是一件輕易的事情。
用神意安撫了手總長刀後,長刀的律動逐漸平息了下去,刀鋒上的光華也隨之隱去,又成為了一把看似普普通通的長刀,所謂神物自晦,卻是如此。
將長刀橫放在膝上,張易陽卻是可以感覺到長刀發生的變化,原本便已經使用的相當順手的長刀此時卻是與自己產生了一種血脈相連的感覺。張易陽放緩呼吸,隨著呼氣緩緩的將體內真元灌入長刀之中,又透過吸氣緩緩的將真元抽回自身,這是他師門的秘法,他常常這麼做,既是養劍,又是養人。而此次卻與以前都不同,他分明感覺到,這長刀彷彿就是身體的一部分,一切再無阻礙,心念一動,一道刀芒便自透出……
原本有些雜亂的地下洞|穴,這些日子以來在坦比克與莫妮卡的打理下已經開始乾淨整潔起來。按照張易陽的要求,它們每天都會用主人發明的“掃帚”,打掃整個地下區域,包括大廳,通道,以及各個被允許進入的房間。這是一種用一些乾燥的草莖捆紮起來製成的工具,製作方法很是簡單,清潔效果卻是相當的好。好在整個地下洞|穴除了通道入口的那一小段外,其餘部分都是在岩石中建造的,灰塵之類的髒物並不太多,而洞外良好的植被也使得空氣中的懸浮顆粒同樣處於一個相當低的水平,這也使得負責清理衛生的兩人除了洞|穴落成後第一次清掃比較麻煩外,之後的保持倒不需要花費多大的精力,只要略加打掃便可。
由於前些日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