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到有壓力的幹部不多了”

“好好幹吧”古水波點點頭，伸手輕輕的握了一下馬空成的手，轉身向庭院外走去：“好啦，你回去陪一陪老將軍吧，你們來一次京城也不容易”

“行了，進去吧，我送總書記出去就行了”楚天風揮揮手，讓馬空成進屋去陪老爺子，他則跟在古水波的身邊走了出去。

看著古水波他們的身影消失了，馬空成恍惚做了一場*夢一般，全身酥軟無力，伸手在臉上狠狠的掐了一把，劇痛一下子將他的思維拉回到現實中來，不錯，這不是夢，臉上的疼痛感覺依舊

回到老爺子的房間裡，馬空成似乎還有點感覺不真實，老爺子用力的抓著他的手，張了張嘴唇艱難的說了幾個字，危顫顫的伸手指了一下房間，手指尖傳來一陣刺痛，馬空成這才反應過來，這是真實得不能再真實的現實了

隨著老爺子的手看過去，馬空成看見了小馬紮，突然明白過來，老爺子這是在提醒他兩人曾經的談話，聯想到古水波剛才的談話，馬空成的心裡沒有來由的感覺到沉甸甸的，似乎肩膀上壓著千斤重擔

緩緩的點了點頭，一遍的李嫵媚和楚雲飛呆呆的看著兩人的手勢交流，他們不瞭解這其中的蘊含的意義，卻能理解他們之間那種交流似乎已經成了老爺子的最大心願，從他如釋重負的情形來看，應該是這樣

老爺子也許是累了，揮了揮手，示意他們離去，醫護專家也在一邊提醒道：“好了，時間到了，都出去吧，首長要休息了”

馬空成調頭衝了出去，他實在不忍心看著老爺子眼神裡的那種不捨，生老病死這是自然界的鐵律，他卻是無能為力了！

出了房間，楚天風已經送古水波回來，見馬空成夫婦兩人一副垂淚欲泣的模樣，心裡也很滿意點點頭：“好啦，成兒，媚兒，你們不用傷心，外公曾經說過，這輩子能夠看到楚家第四代出生已經很滿意了，每個人都有生老病死的時候，看開點吧”

馬空成點點頭，剛才跟古水波談話時候的緊張，壓迫感，以及得知進後備幹部隊伍的興奮全在看到老爺子的眼神之後，所有的情緒都歸於悲傷

李嫵媚哭得傷心至極，漂亮的臉頰上淚痕密佈，馬空成真不知道如何去勸慰她的時候，老大馬致遠似乎感覺到了媽**傷心，也跟著咧嘴大哭起來，李嫵媚這才顧不上傷心，急忙哄起兒子來

“成兒，你們晚上是在這裡吃飯，還是去回家去吃飯，要麼去我家？”楚天風微笑著道：“在這邊吃飯的話，也沒什麼人照顧你們了，外公已經睡下了”

“舅舅，我們還是回家去看看吧，好長時間沒回家了，總得讓孩子們認認路吧”李嫵媚婉言謝絕了去楚天風家裡吃飯的邀請，她並不太喜歡褚風鈴的那副上流貴族感良好的作風，在京城學習生活的幾個月裡，她已經瞭解得不少楚家的情況了。

“那好吧，你們回家去看一看，老爺子這段病情還算穩定，成兒在武陵那邊有點忙就明天回去吧，老爺子這病也就這樣了”楚天風呵呵一笑：“你們小夫妻回家去慶祝一下也好”

“雲飛，送你姐姐姐夫回去吧”楚天風揮揮手，讓楚雲飛送馬空成夫婦回家，楚雲飛點點頭：“好的，大伯，我送他們回去”

馬空成小兩口帶著兩個兒子在京城逗留了短短一天不到的時間，第二天去香山別院裡想要跟老爺子告辭的時候，醫護專家告知說老將軍已經睡著了。

夫妻兩就在門口看了一眼老人，就匆匆的去了西郊機場。

馬空成四人風塵僕僕的回到白沙的家裡，時間已經是星期五的下午了，李山川下班一回到家就仔細的打聽了老爺子的狀況，雖然心裡已經有了準備，聽了馬空成的描述夫妻兩個又是一陣唏噓。說

晚飯照例是雷鳳英和楚雲霞兩人合力整出來的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