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著她在殿內的梨木桌前坐下,輕斥道“連點皇后的樣子也沒有。”
溫如水正欲反駁,哪有皇帝像你這樣,叫個人吃飯用拽的。
不過,想到了既然自己打算主動打破心防,還是換一種方法比較好。所以只是輕哼了一聲,便乖乖地吃起飯來。
玉痕看著她的樣子,眼底有一絲黯然劃過。
這樣她都不反駁,終究是對自己有了幾分防備嗎?她的心,自己該如何一步步靠近?
下午玉痕去了御書房議事,臨走時溫如水將扳指交給玉痕,讓他順便還給哥哥。玉痕接過來,沒說什麼走了。
溫如水一個下午都是滿滿地激動,甚至有些惴惴不安,想著一會他回來,自己那樣做後,他的反應。
溫如水的眸子裡就盛滿了光亮。他會拒絕嗎?還是會接受?是高興呢還是生氣?是驚異呢還是驚喜?
溫如水就這樣想著,退堂鼓打過,可總得一個人先邁出這一步,溫如水默默暗示自己:喝藥都不怕了,這算什麼。
不就是打破他的心防嗎?最壞最壞的結果,大不了就是被他推開,自己可是號稱天下第一厚臉皮的女人哎!
溫如水一個下午都在自我掙扎和自我催眠以及自我幻想中度過,最後變成了等待的煎熬。
日暮時分,溫如水聽著他的腳步聲蹭地一下子站了起來。玉痕進入內殿後,發現溫如水正對著自己幾步處站著,眼神裡漣著勇氣和光華。
玉痕微微疑惑正欲開口問什麼,溫如水幾步上前緊緊地抱住了玉痕的腰,甚至由於有一些緊張,太過用力溫如水的頭輕撞到了玉痕的胸口處。
也許之前是因為想主動親近他,才決定這樣做。
可是,這一刻,溫如水知道,這樣做是自己內心深處的呼喚。
當抱住他的那一刻,這些日子以來所有的不安和迷惑都化成了濃濃地愛意,心裡再也沒有一絲的不確定,而是被塞得滿滿地,鼓鼓地。
玉痕身子一僵,待反應過來眼底有著無限地激動,微顫了顫,伸出手緊緊地將她抱在懷裡。
力氣大得讓溫如水有些吃痛,卻也更明白他有多需要自己主動走出這一步。
下一秒,溫如水只覺得身子向後一傾,用有力的手託著自己的腰,玉痕的唇覆了下來。不同於之前的淺嘗輒止,這樣的吻含了太多的情愫在裡面,玉痕帶著霸氣和熱烈的吻一路撬開舌關,攻城略地般席捲而來。
溫如水一瞬間地怔愣過後,閉著眼睛伸出舌尖試著回應這樣的熱烈,玉痕微微一頓,再無所顧忌,熟悉地雪蓮般地清新氣息,嬌嫩的唇舌,都讓玉痕懷念而又想要霸佔。
兩個人彼此交纏,將愛意和心扉都透過一次次不斷加深的吻而言明敞開。
溫如水閉著眼感受著他唇間不斷傳遞過來的清冽氣息,感受著他一次次用力地輕攪著自己的舌關,感受著他的柔情與霸道。
原來,他和自己一樣,如此害怕失去。不知道過了多久,溫如水只覺得自己的身子下一刻便會軟倒在地上,完全是靠著他不斷傳遞過來的氣息支援,玉痕似知道她的狀態,帶著淡淡地不捨輕柔地退出了她的唇,手一收將她緊緊地攬在懷中,微微在她的脖間輕喘著,清冽的鼻息輕撲在溫如水的脖子處,泛起一陣酥酥地麻。
溫如水感受著愈來愈快的心跳,臉上的灼熱彷彿蔓延到了全身,一點都不抗拒。“對不起。”玉痕緊貼著溫如水的耳畔憐惜地道,聲音只有兩個人可以聽見,可以感受。
溫如水將環在玉痕腰上的手收緊了幾分,眼眶竟然有些發酸。他在跟自己道歉,為曾經的傷害,他是玉痕啊!這三個字的重量有多重,溫如水不知道,但她知道,自己應該是他此生第一個聽他說出這句話的人。
原來,一切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