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裡傳來一個驚恐慌亂的聲音:“馬局長,那兩塊玉佩丟了。”
“什麼?我馬上到。”馬長興啪的一下掛了電話,緊接著撥了個號碼:“讓林曦和李副局長帶人立即感到展覽會現場,要快。”
十分鐘後,林曦快步進入大樓,登上電梯,十一樓,馬長興正寒著臉站在走道上,林曦直接問:“怎麼回事?”
“我還想問你怎麼回事。”馬長興聲音嚴厲:“你這個隊長怎麼當的,昨天還說萬無一失,現在那兩塊玉佩丟了。”
“不可能。”林曦驚叫一聲,無數大風大浪經歷過,這次驚叫最厲害,是一種發至內心的不可思議。大步跨進展覽大廳,緊走幾步,一眼就看到了那個玻璃櫃,眉梢挑了一下,神情迅速冷靜下來,望向一旁取證的兩位刑警:“有線索嗎?”
“沒有,報警設施一切正常。。”兩位刑警同時回答。
“怎麼會沒有,見鬼。”林曦用力揮舞一下拳頭,發洩著心中的不解和憤怒:“這裡有紅外線監測,只要有動物進來就能發現,地板上是震動敏感報警,就是一隻老鼠走過都會報警,除非那兩塊玉佩自己飛了。”
憤怒歸憤怒,那兩塊玉佩確實不翼而飛,昨晚臨走的時候林曦可是特意檢查過。她不相信鬼神,也不相信奇蹟,彎下腰在地板上仔細搜尋,眼睛忽然一亮,伸出手指在地板上沾了沾,直起腰,看著手指上的水跡:“這是誰的?”
一大早開門的兩位經理都在,立即回答:“不是我們帶進來的。”
“再找找看,還有沒有水滴。”林曦目光四處逡巡,那兩位刑警立即分散開來,在通向上層的步行樓梯上,又發現幾滴水珠。林曦的臉色開始變得陰沉,一言不發沿著樓梯向上,一層一層,直到頂層樓頂,望著東方升起的朝陽,倒吸一口涼氣。
下了樓頂,林曦沒有回展覽大廳,而是坐電梯直達樓下,快步走出樓門,來到下水管道下面,管道出口處有一灘冰凍的水痕,旁邊花壇內放著一條破被褥。
“這個叫花子什麼時候離開的?”林曦轉臉問旁邊的公安幹警。
“不知道。”
“怎麼會不知道?”
“我們一直監控,沒看到他們離開。”
當天下午,一個爆炸性的新聞從哈市向全國蔓延開來,國寶級的重要文物竟然在警戒森嚴的情況下被盜。一時間眾說紛紜,有的說是監守自盜,有的說是故弄玄虛,文物過於神奇不宜展示,更有甚者,說是狐仙妖怪。公安*部在全國範圍內重金懸賞,就連提供線索的人都有五十萬,但是一個禮拜過去,依舊沒有絲毫痕跡,玉佩真的就像人間蒸發一般。
公安大樓,局長辦公室,林曦雙手把辭職信放在辦公桌上,不等局長說話,行了個軍禮,毅然轉身離開房間。走道上,一位藍眼睛金髮姑娘攔住她,聲音冰冷:“就這樣走了?”
“你放心,天涯海角我也要把玉佩追回來。”林曦語氣同樣冷,鼻翼微微煽動:“會給你和你的家族一個交代。”
“祝你好運,我也會留在中國,為家族盡力,追查我的玉佩。”金髮姑娘傲氣地揚了揚下巴:“在瑞士警官學校時我們沒有分出高下,這一次我們再比試一下,如何。”
“隨時候教。”林曦抬手拍了一下身邊的木欄杆,啪的一聲脆響。她們曾經是同學,現在卻是走上幾乎對立的道路,瓊斯從警官學校畢業後跟隨自己的家族進行考古探險,說白了就是一個公開的盜墓賊。而她還是警察,不,現在或許已經不是了。
“一言為定。”金髮姑娘眼中露出一絲寒光,抬手同樣在木欄杆上拍了一下,咔嚓一聲,手腕粗的欄杆應手而斷。
東北五虎堂,黑道第一堂。
堂主黑麵羅漢趙春英目光凌厲地掃視一眼幾位屬下,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