寫了好多信說想念我的可愛的小哈利了。
有時候偶然滑過這樣的思緒,我付之一笑。世界上從來沒有如果,就像後悔從來都沒有用一樣。我相信我所經歷的一切即使不一定都是正確的,即使不一定都是我不會後悔的,最起碼我不會遲疑,無論結果怎樣,我都會堅定的走下去,無論前途如何,無論命運的軌跡怎樣,我只能堅定的走下去。
隨著假期的腳步逐漸走近,我也開始漸漸的越來越思念哈利。他的來信說他長了個子,說他跟盧平學會了一些簡單的小咒語,說他的飛天掃帚飛的更快了,說他給家裡的那隻貓頭鷹改了個名字叫“海德薇”……都是些瑣碎的生活中的小事,他一件件的說起來,每天每天的寫信給我,即使我並不能夠每封都回。
想著這個像極了詹姆卻有一雙如同莉莉一樣碧綠眼睛的可愛孩子像只小狗一樣獻寶的模樣,我禁不住微微笑起來。
“想到什麼讓你笑的這麼開心?”低滑如同大提琴般質感的聲音在耳畔響起,西弗勒斯不知什麼時候來到了我身旁,見我抬頭,他微微挑了挑眉,露出一個半帶諷刺的笑,那表情像極了他的那個好朋友盧修斯。或許從某種程度上來講,斯萊特林們的某些小動作或者習慣是共通的?我百無聊賴的想。
“恩,我在想哈利。”我老實的回答,沒有問他是怎麼進來我辦公室的。我辦公室的口令都是他改的。
“哦?”西弗勒斯撇了撇嘴,“或許你是在為即將離開我身邊兩個月而感到喜悅?”他微微的俯下身子湊近我的耳邊暗示性濃厚的噴出一口氣。“或者我應該選擇讓你沒力氣去想那些事?”
我微窘了下。自從那天確認了關係以後我們並沒有再發生關係,只有幾個吻而已。西弗勒斯即使再溫柔本質上依然是個喜歡並且擅長掠奪的斯萊特林,那幾個吻激烈的叫人臉紅心跳,即使我的學習能力再好也依然不得不甘拜下風。他暗示性極強的話讓我微微紅了臉,也帶著暗示意味的回到:“或許我想這個問題應該留到晚上再討論?”說實話我並不反感這件事,西弗勒斯一直不敢提這件事情讓我覺得他是重視我並且在乎我感受的,這樣的珍惜讓我感動並且滿足。但是同樣身為男人我可以理解對於這方面的感覺,所以我並不介意讓我們彼此的關係更親密一點更進一步。
話剛一出口,西弗勒斯就抬起頭驚愕的看著我,眼神裡帶著不容錯認的驚喜。“你確定?”他低聲的問,聲音因為突如其來的驚喜而顯得比平時略高。然而沒等我的回答他就打斷我將要吐出的字句:“不不不……你現在後悔也晚了。”西弗勒斯帶著抹刻意的假笑站直了身子居高臨下的望著我,墨色的眸子裡有我並不熟悉卻猜得出含義的火焰在隱約的跳動:“那麼我期待著晚上。”
當我透過飛路回到家的時候,我臉上的潮紅仍未完全退去。昨晚的情事相當激烈,西弗勒斯似乎永不饜足一般榨乾了我的每一滴汗水每一點精力。若非他那些效果顯著的魔藥,恐怕我今天會下不來床,更別提要回家了。
學生們匆匆忙忙的在火車站等待的時候我已經收拾好東西直接邁進了飛路喊出了家裡的地址。
盧平帶著早已知道我回來時間的小哈利一直等候在壁爐前,我剛邁出壁爐,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