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人經過,用來殺人滅口,剪除後患,再好不過。
而對面的兩人也是乖覺,見得韓末臉色有異,立知情況不妙,連忙慌聲叫道:“韓師兄饒命,我們知錯了,下次再也不敢了,請師兄看在孫師叔的面子上,放我二人一馬。。。”
聞得“孫師叔”三字,韓末心中不由一動,頓時放緩了動作,疑聲道:“孫師叔?哪位孫師叔?”
見得韓末停下了動作,驕橫青年心下頓時一鬆,連聲道:“是孫廣立,孫師叔。”
“孫廣立?”韓末臉色不由一變,顯得有些怪異了起來。
“怎麼又是他?難道此人與自己犯衝不成?先是那天器坊,如今再加上此事,入門不過半年許,竟然就有了兩次交集,而且都處於對立的一面。。。”
韓末心中思忖,口中卻也不停,問道:“你二人欺辱同門,難道是那孫師叔指使的不成?”
兩人略一猶豫,韓末也不多言,揮手發出兩道風刃,在驕橫青年與尖臉弟子兩人身上分別劃出一道深深的切口。
“我說,我說。”兩人頓時嚇得面無人色,連忙揮舞著雙手,爭先恐後的將其中的緣由盡數道出。。。
卻原來,此二人與那孫廣立,本是世俗中的混混流民,機緣巧合之下,入了這崇雲宗門,只是三人雖入了修真之門,但世俗習氣難改,修煉有成之後,立刻舊習重燃,在宗門內糾集了一些臭味相投之人,聯合起來欺壓打劫同門,並收取各種抽成,攪得許多弟子怨聲載道,但由於這孫廣立雖然只是混混出身,但眼光頗利,其欺壓的弟子,都是些沒權沒勢,只知悶頭修行之輩,再加上其油滑無比,媚上欺下,這才在宗內各大勢力的夾縫中生存了下來。。。
聽得兩人所言後,韓末沉吟良久,最後袍袖一揮,一股龐大的靈力湧出,將兩人擊得口噴鮮血,倒飛而出,卻與當初的葉奇一模一樣。
“死罪可免,活罪難逃,若下次再讓韓某碰到,小心你二人狗命。”
雖然被擊得身受重傷,但卻沒了性命之憂,兩人頓時心頭一鬆,不顧身上的傷痛,連忙爬起身,鞠了幾躬之後,騰身飛逃而去。。。
而這時,葉奇正好醒轉過來,看得兩人飛逃的背影,頓時不解道:“韓師兄,為何要放了他們,何不乾脆一了百了,殺了他二人?”
韓末搖頭道:“若是隻這二人,殺之也無妨,但其背後卻另有人在,難免會有人知道他們來找你麻煩,若是就此一去不回,必然會將你我牽扯出來,到那時對方佔理在先,即使鬧到宗門,也是你我吃虧,再加上對方如今勢大,殺之弊多利少,有害無益,暫且只有將其放過。。。”
而那葉奇,在聽得韓末所言之後,不得不將心頭的悶氣暫且放了下來。
“放心,這氣遲早會出的。”韓末彷彿知道葉奇心中所想,淡淡地撇了他一眼後,說道:“這三人糾集起來的一眾人等,平素欺壓的弟子想來極多,其中必有反抗之人,你不妨暗中聯合,未必不能形成另一股勢力與之反抗,到那時,自然就有了出氣的能力。”
以前,雖然從張李二女口中得知了不少孫廣成的事情,但多是他們如何欺壓宗門弟子之事,對其中的由頭卻並不明瞭,如今聽得那尖臉弟子所言之後,韓末心中陡然升起一個念頭來,既然那孫廣立三人都能在宗門內糾集起這麼一股勢力,那自己又為何不能?
且不說現在的自己有著天符齋的產業在手,又與張李二女結成了同盟,甚至還有結丹長老之女霍東靈參與其中,這本身就是一個極好的基礎,若是再聯合起一定的人手,未必不能形成一股勢力,到那時,即使那龍邰築基成功,成為與那孫廣立一樣的真傳弟子,自己也將不懼於他。
而且不僅如此,有了勢力與大量的人手,交代於葉奇尋找當年那人的事情,也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