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能看到她的身影,當真是變成全能選手了。
姬玉情自然也來了。她不但來了,還成了婚禮的大總管。因為她將紫苑操辦的整整有條的,楊映菡十分的歡喜,這樣的大場面,自然是請姬玉情出馬了。果然,這位金陵雨情樓的老闆出馬,三下五除二,就將一切的事務,都安排得妥妥帖帖的,令人讚歎不已。
黃四郎和郭明泰自然也都來了。他們兩個,現在都有些發福了。主要是日子過得比較安逸,開始長肉了。張準被列入逆賊名單,兩人都不覺得有什麼驚訝的,本來張準做的就是造反的事情,現在不過是公開罷了。在這個時候,兩人更是要積極表示對張準的支援。
兩人和張準聊起來,說起海州那邊的事情。自從張準離開淮安府以後,史可法也怏怏的回去了北京。由於他在揚州城的催款任務,沒有完成,所以,這次回去,被申斥甚至是貶斥,都是完全有可能的。至於張慎言,同樣被申斥,然後被貶斥,目前已經被解職了。根據他的意思,極有可能回去老家山西陽城養老去。
“回家養老?”
張準情不自禁的悄悄皺皺眉頭。
其實,張準對於張慎言的印象,還是非常不錯的。張慎言有本事,有操守,實在是難得的好官員。只要用在適當的位置上,張慎言絕對是處理政務的一把好手。最難得的是,張慎言還擔任過刑部侍郎,以鐵面無私著稱。
要是由他執掌律法,一切的宵小,都要恐懼三分。
不過,要將張慎言請來,難度很大。張準也能察覺到,張慎言對自己,是有一定好感的,很想將自己爭取過去,為朝廷效力。然而,問題就在這裡。張準想要將張慎言爭取過來,一起造反。張慎言卻是要將張準爭取過去,為朝廷賣命,鎮壓農民軍造反。
“或許,可以讓高弘圖寫信試試。”
張準冉言自語的說道。
張慎言和高弘圖兩人,都是萬曆三十八年的進士,應該是有一定的交情的。兩人又因為彈劾奸邪小人,數次被貶,應該有共同的語言。兩人都有共同的敵人,那就是朝廷中的奸邪小人。只要有共同的語言,共同的敵人,結合到一起,是有可能的。
嗯,下次見到高弘圖的時候,要請他儘快的寫信。一次不行,那就兩次。兩次不行,那就三次。要是高弘圖寫信不行,那自己親自出馬去請。這樣的人才,就算是三顧茅廬,那也是絕對值得的。萬一到時候朝廷又任免張慎言擔任官職,就要失去這個千載難逢的好機會了。
回頭說起生意上的事情。張準現在成了被告之於全天下的反賊,私鹽生意卻沒有受到什每影響。相反的,由於河南那邊大戰,山東的鹽更加緊缺,賣得更加的好了。其他的私鹽販子,明知道是張準這邊出來的精鹽,卻故意裝作不知道。這年頭,只要有錢賺,萎你是不是反賊。
“要是切斷漕運,那就更好了。”
黃四郎滿懷憧憬。
“對!要是切斷運河,精鹽的生意,至少要好上一倍!”
郭明泰也捋著鬍子笑著說道。
現在的大運河,已經成為江南將物資輸送到北方的唯一途徑。北方需要的糧食、被服、食鹽等物資,都需要經過運河大量運輸。京城的富貴人家很多,他們對精鹽的需求量很大,只要切斷運河,張準的精鹽,基本上就要壟斷整個北方市場了。最保守的估計,每年都可以賺幾十萬兩的銀子。
從地理位置上看,切斷運河的難度不算很大。張準率領部隊從東海中所出發,一個長途奔襲,就能到達運河邊上。當然,這只是一個美好的設想。因為,張準目前還沒有將萊州府消化掉,根本沒有能力去搞更大的動作。現在的張準,還要認認真真的蟄伏几個月,將屁股下面的根基打紮實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