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灰把老孃的那點兒地方給廢了!
屋裡就這樣的開著燈,周青就這樣的默默地望著村長的女人的後背。
兩人都沒有說話,屋裡很安靜,氣氛很凝固。
周青也一直沒法入睡。
村長的女人一直是氣惱的板著臉,沒有吭聲。
夜很靜,可以清晰的聽見屋外淅淅瀝瀝的雨聲,雨點打在屋後山裡的竹葉上,傻傻的作響。
村長的女人靜聽著這雨聲,已經下了很久了,不大不小的,像是沒完沒了了,她也就開始心煩了起來,不禁在心裡罵道:“這個死鬼打的天,怎麼也跟老孃過去不啊?”
周青靜聽著雨聲,不禁心想,看來今夜的雨會下到天亮的?憑藉著他在江漁村從小混到大的經驗,一般像秋邊的雨都是這樣的,不大不小的,沒完沒了的。
這時,周青抬頭看了看牆上舊掛鐘,已經是夜裡11點多了。
然後,周青又望了望村長的女人的後背,忽然關心的說道:“我看今夜的雨是不會停了的,你還是上床睡覺吧。你這樣在那兒坐一夜也不是辦法的。”
“老孃不要你個龜兒子的管。”村長的女人氣惱的回道。
這感覺,貌似在跟自己的男人生氣一般。
“那好吧,”周青無奈的回道,“那我就關燈睡覺了哦?因為開著燈,我睡不著的。”
“沒看老孃在這兒坐著的嘛?你關個球燈啊?”
“那?”周青甚是無奈,“那我總要睡覺的嘛。我明天還要教書呢。”
“你教你的書,管老孃球事啊?老孃坐這兒也礙你個龜兒子的眼嗎?”
“不是。關鍵是開著燈,我睡不著的。”
“你個龜兒子的睡不著,又管老孃個球事啊?”
“關鍵是你不許關燈啊。”
“老孃只是不許你個龜兒子的關燈,又沒不許你個龜兒子的閉眼。”
周青無奈至極,無語了。
聽周青無語了,村長的女人也就沒有說話了。
接下來又是長時間的沉默和寂靜。
等周青再次抬頭去望牆上的舊掛鐘的時候,已經是深夜12點多了。
就在這時,村長的女人聽屋外的雨還在下著,她忽然默默的站起了身,然後轉身朝床邊走去了。
她走到床沿,見周青還睜著雙眼的,沒有睡著,她也沒有吱聲,只是默默地轉身在床沿邊坐了下來,然後一邊脫去鞋,一邊解開衣衫,打算上床睡覺了。
最後,她滑掉褲子扔到床位,然後側身向後,掀開被子,躺了下去。
就在她掀開被子的時候,看著了周青的身子,她不禁氣惱的說了一句:“你個龜兒子的把褲頭穿上,別老孃看見你那鬼東西。”
周青沒有吭聲,也沒有動盪。
接著,村長的女人又是氣惱的說了一聲:“你個龜兒子的,睡裡邊去一點兒,別挨著老孃了。”
這時,周青儘量往裡邊挪了挪身子。
然後村長的女人拉下床頭的電燈拉線,關了燈。瞬間,漆黑的夜就填充了整個屋內,進入一片漆黑的世空,伸手不見五指。
夜是如此的靜。
屋外雨聲淅淅瀝瀝,連綿不斷。
過了沒一會兒,村長的女人忽然惱道:“你個龜兒子的手放在老孃的哪兒了啊?拿開!”
沒用聽見周青吭聲。
又過了一會兒,村長的女人又是惱道:“誰讓你個龜兒子的又跟根樹杆子的似的了啊?”
“可我也沒讓你摸啊?”周青忽然回道。
“屁話!你龜兒子的都挨著老孃了,老孃就順便摸一下,看是個啥子玩意。”
“那你現在知道是啥子玩意了,就吭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