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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嫉妒就像一條毒蛇,理智在看到他們舊情復燃的那一刻已經被燒燬殆盡,他給予鬱梓的只能是無盡的折磨,
折磨鬱梓,也折磨自己,要一輩子都這樣下去嗎,
“凜爺,”獵非低頭恭敬地喊了一聲,
戰凜淡淡地點頭,往後伸出手,一沓照片被放到了戰凜寬厚的掌心裡,
一張接著一張往下看,獵非一邊講解道:“南羽已經站在事業的頂峰了,今天下午五點他去了總部開會……”
戰凜現在看的照片就是國際刑警在開會時候的照片,鬼隴已經收拾得差不多了,戰凜已經將矛頭對準了國際刑警,那些藉著他們想爬上高位的國際刑警,戰凜要將他們一個個拖入無底深淵,
“確定他的職位不可能再升了嗎,”戰凜的聲音十分冰冷,猶如冷風灌入獵非的耳朵,
獵非點頭,“他的職位已經升到了年輕一輩的最高職位了,要想再升職,至少要再多十年,”
戰凜滿意地點頭,手指有節奏地敲擊著桌面,“按照原計劃實行,將他從天堂拉下地獄,”
“明白,”得到獵非的回應後戰凜繼續看著手裡的照片,獵非則繼續道:“鬼隴受了重傷,暫時不能興風作浪,他手裡的勢力與地盤也被我們奪了過來,我們只需要接手就行,”
戰凜盯著照片上躺在病床上奄奄一息的鬼隴,雙眼發出銳利的精光,冷哼了一聲,
身受重傷,呵呵,還不知道那個老傢伙又在玩什麼把戲呢,
“送這老東西上西天吧,明天讓他們準備好開會,我要選人去接手從鬼隴手裡拿到的地盤,”
獵非點頭,“是,凜爺,最後這張照片是那個人的墓碑,應該是鬱少自己弄的,上面還刻著那個人的名字,”
戰凜的視線轉移到那塊墓碑上,很乾淨的一整塊石頭矗立在那裡,墓碑前甚至還擺放著已經乾枯的白菊,剛勁有力的三個字刻在墓碑上:赫千御,
長滿粗繭的手指撫摸上照片裡墓碑上的名字,戰凜想起了跟千御相處的那段日子,
那是一段十分舒心的日子,
因為千御的存在就像水一般極其溫柔、包容,不管戰凜在外面生了多大的氣,只要一回到別墅看見安靜坐著看書的千御,心情就會自然而言地平靜下來,
“知道了,還有什麼要說的嗎,”戰凜點燃了一根雪茄,叼在了嘴裡,漆黑的瞳仁帶著懷念的哀傷,
只是現在他的身邊已經有了一個鬱梓,而千御將會永遠被封存在他們曾經相處過的那一百天裡,不管是舒心的記憶還是被背叛的記憶,都已經成為了久遠的過去,難以追究,
獵非抬起頭,“有,根據我的調查,凜爺您的懷疑是正確的,鬱少透露給國際刑警的訊息中,並洠в卸閱�旅�南�⒋嬖冢�殘砟切┲ぞ蓴刮趙謨羯俚氖擲鎩���
“他毀了,”戰凜神情篤定地道,就是有這樣的一種直覺,覺得鬱梓一定已經銷燬了那些證據與訊息,
獵非不可思議道:“鬱少真的會那樣做,畢竟那些證據一定程度上能威脅到我們,他給自己留條後路也無可厚非……”
戰凜注視著獵非,“如果他的手裡真的有那些東西的話,在我想要紀哲謙的命的時候他就會拿出來交換了,還需要去做那種傻事嗎,”
這倒也是,如果鬱梓手裡真的抓住了戰凜的把柄的話,怎麼可能在關鍵時刻不好好運用,反而決絕地想離開這個世界呢,
“你去忙吧,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