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抓起桌上的水壺直接朝南宮雨蝶的臉上砸過去!
“不小心,讓瘋狗給咬的。”蘇雲瓷不緩不急,從容說道,將琳琅扶著坐到一旁。
“什麼?哪個混賬東西敢如此大膽,妾非扒了她的皮不可!”南宮雨蝶怒斥一聲,眼角卻不可控制的一直直抽抽,嫵媚的臉硬生生的漲成豬肝色。
人不要臉一定的程的時候,就是如此的,蘇雲瓷唇角帶著一絲淡笑,看著南宮雨蝶那精湛的演技。
“老夫人,原本今日妾來,是專程來看二小姐的,誰料遇見了這樣的事情。”
“真真是令人憐惜!”南宮雨蝶的臉真誠,說罷,竟然還拉住琳琅的手,一臉溫柔慈愛的模樣。
“二小姐剛從那苦寒之地回來,想必定然是哪個心懷不軌之人,想捧高踩低,妾一定會好好查查,一旦查出是哪個狗奴才這般以下犯上,妾定親手將其送到暴室,亂棍打死作罷。”
果然是煙花地出來的,蘇雲瓷對南宮雨蝶混淆事非的本事簡直到了佩服的五體投地的地步,既然她還接著玩這個遊戲,那麼她就陪她玩到底!
“六姨娘說言是。”蘇雲瓷突然一改剛剛的語氣,竟然比南宮雨蝶的語氣還溫柔客氣起來。
琳琅一頭霧水的看著兩人,剛剛還水火不溶的模樣,怎麼突然變得這麼和氣起來?只是她的心依然緊緊的揪起,一刻也不敢放鬆。
老夫人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我只希望你們,不要丟蘇家的臉面!”
“是,謹遵教誨。”蘇雲瓷與南宮雨蝶齊聲說道。
“今日之事,就不再提了,妾一定會給妹妹一個交待,只是出了這樣的事情,房裡的人自然更不放心重用了,後房事務又繁忙,暖韻忽然得了急症,這段時間還得麻煩雲瓷多去看看。要知道,暖韻最喜歡她這個嫡姐姐了。”
“六姨娘所言是,如今雲瓷也沒有什麼瑣事纏身,就陪著六姨娘一起照顧暖韻,六姨娘覺得可好?”
“還是一家人,怎麼都是血濃於水,你們能這樣想,我自然是覺得欣慰。”老夫人不急不緩道。
南宮雨蝶眸色一沉,緩緩道,“雨蝶謹記在心。”
老夫人出房時,特意將蘇雲瓷叫到一旁。
“丫頭,不管如何,得饒人處,且饒人。”
蘇雲瓷輕笑,搖搖頭,“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老夫人臉色微變,這個丫頭此時羽翼未豐,待她真正有實力的那天,這天下,恐怕再難安寧!
蘇雲瓷淡淡一笑,也不多話。
鋒芒畢露又如何,她有囂張的底氣和資本!
更重要的是,蘇雲瓷瞭解這位威嚴的老祖母了。
蘇家老夫人最關心的從來都不是這些孫孫女的喜樂,而是,這些人到底聽不聽她的話。她是個喜歡權勢的人,喜歡那種把人牢牢地控制在手心的感覺,很有成就感。
所以,蘇老夫人竭盡全力去培養她的孫孫,根本就不把他們當成親人孩,而是當做一種工具,一種可以為她鞏固權勢的工具。
下一刻,蘇雲瓷已經緩步向巍峨的房門而去,她到要看看,南宮雨蝶能玩出什麼花樣來!
只是,蘇雲瓷沒有想到的是,到娉婷閣後,蘇暖韻寧死也不願意她親自來照料她。
蘇雲瓷看著躺在床上,就連頭都不能轉一下的蘇暖韻,她無語至,現在知道怕了?早幹嘛去了。
現在才怕,好像有點來不及了。
不見就不見,她還懶得多待。
蘇雲瓷毫不猶豫的轉身就走,南宮雨蝶氣得直咬牙。原本六姨娘是準備藉著這個機會,尋個由頭好整一整蘇雲瓷出口惡氣,可是人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