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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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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凌奕真覺得不打球了,那就是狠下心一往無前不會回頭的,哪裡還用得著再問馬揚舟這樣行不行。馬揚舟一向膽大心細,馬上就知道他根本沒有想好,雖然說出不打球的話但心裡肯定是不樂意的。

“行麼?”凌奕低語,這話是問著他自己。

“不行!”馬揚舟大喊一聲,似乎想用聲音把他喊醒過來,一把拉住他就扯他起來,然後拖住他疾走,“你今天很不對勁,看來是昨天睡昏頭了。莫名其妙把我這帥哥打成豬頭不說,又說要改了要做書呆子,還說以後不打球?我看你不是病了就是瘋了。來,快來。”

什麼鬼話,怎麼就成了他莫名其妙動手打他了,他哪裡說過要做書呆,真是顛倒黑白亂七八糟。凌奕皺眉,不耐煩地說,“幹什麼,我自己會走!”

“到河邊球場去,”馬揚舟鬆開他,小跑幾步在前面連連招手,“我們去打球!上場了你就再也不多想了。”

凌奕“嘖”了一聲,也沒有反對,只諷刺說:“難道打球還是治病良藥不成?我病了我瘋了就要上場跑一跑?”

“對不對症玩一玩就知道了,快跟上!”馬揚舟好不羅嗦,一甩手就跑。

本來凌奕就沒有下定決心不打球,而且心裡還隱隱約約覺到如果以後他真的不打球,這就當最後一次吧。走過去的時候凌奕倒還記得撿起自己的書包跟上。至於馬揚舟那傢伙,他的書包本來就是在學校裡過夜的。

河邊球場離他們說話的地方不遠,其實是一個什麼河邊別墅小區的配套設施,兩塊場地修成後很快就成為他們這種半大小子的遊戲場。他們過去的時候只有一個場地有人,場上打球的四五個跟他們差不多年紀,一看凌奕還覺得有點臉熟,再仔細一看可不就是早上遇到草蟲他們幾個麼。

馬揚舟隔著老遠就喊:“草蟲,叫你去給我們請假,怎麼你又溜到這裡了?”

那草蟲其實名叫曹崇鳴,小學就被人喊草蟲鳴,後來馬揚舟給他省了一個字就變成草蟲了。這麼多年來他對這名字也沒少抗議過,叫嚷著說不夠威風。但跟了馬揚舟之後說又說不過他打也打不過他,也只能是默默的認了。這樣給馬揚舟鍛鍊了一陣子現在也能做到別人一喊還笑嘻嘻回應的,也算是個神人。

草蟲在那頭答道:“我喊許班長給我們都請假,他都答應了!”

馬揚舟一聽他這麼說,順便就數了數都有幾個人逃課,數完後大樂,幾乎半個班都在這裡了,“那傢伙怎麼那麼好說話,草蟲你能耐了啊。”

凌奕倒是莫名煩躁起來,他才剛剛決定以後循規蹈矩,不過是跟馬揚舟過來說一陣話而已,最後還能鬧出來半個班逃課這樣大狀況,“許班長能答應嗎?我看這次我們都得記大過了。”

草蟲在那邊沾沾自喜,很是狗腿地上前來替凌奕拿書包,“奕哥,許班長開始不答應,說快遲到了要走了。後來我拽著許班長的車後座跟他說,如果假請不下來,以後讓他天天遲到,他一聽這樣也急了馬上就答應了。我看許班長對付班主任很有辦法,他一定能整好的。”

馬揚舟哈哈一笑,“你小子鬼得要死。”

草蟲便被眾人一陣鄙視。

凌奕想到許班長害怕遲到的緊張模樣,不由得也跟著微微笑了,“你們聚在一起做什麼?”

見他笑了,周圍那些人這才敢圍上來,看見凌奕跟馬揚舟臉上都帶了傷衣服也髒了都見怪不怪,居然都很是平靜地一句沒問,估計想著他們剛才到哪裡踹人去了。這種事馬揚舟不說,他們是不會多問的。

眾人聽凌奕發問,很快就七嘴八舌把聚在這裡的事情給說了。

事情也不復雜,原來就是昨天星期天草蟲他們跟景升區不知哪個中學的人打野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