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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部分

?”燕然一臉笑意。

提到這個,禮親王苦了臉,一肚子的苦水往外倒:“父皇還在世的時候整日忙著征戰,最恨風花雪月之事,本王這做兒子的不得不收斂本性、萬分小心,再說那時戰亂不停,京中也不太平,本王哪裡享得到福喲!封了王又離了京,後每日進京都是有要事,又要顧及皇上,不敢過於放肆,豈能盡興?不過光那京城的青樓,就與別的地方不一樣,本王還記得那望江樓裡的姑娘,一個比一個水靈!還有那……”

眼見自家主子越說越不上路,盛宣一聲輕咳,打斷了禮親王的滔滔不絕。

琥珀卻是笑道:“叔祖久不進京,想必對京中之事不太瞭解,那望江樓已經沒了,如今最紅火的是臨仙閣,姑娘比望江樓裡的還要動人!”

“此話當真?”禮親王兩眼冒光。

“自然是真的,燕然可是親自去體驗過的。”琥珀一臉“盡在不言中”的笑意。

“看不出來八皇子還是同道中人!”禮親王大笑著敬他一杯。

琥珀也不推辭,一飲而盡。

“叔祖若是大業得成,可盡得京城中的美麗女子!”

禮親王聞言大悅,“還是八皇子懂本王的心!盛宣太正經了,不知其中的妙處啊!”

眼見自家主子把火燒到自己身上,盛宣又氣又笑,果然是扶不上牆的廢物!

琥珀聞言也看了那盛宣一眼,笑道:“原來這位便是盛軍師,久仰大名!”

“不敢!”盛宣作揖還禮,“盛宣只是有些疑問想問問八皇子。”

還未等琥珀回答,禮親王搶先笑道:“盛宣不必客氣,儘管問便是,都是自家人,不必忌諱。”

禮親王已經有了醉意,琥珀輕笑幾聲,道:“叔祖說得是,盛軍師不必客氣,儘管問,自家人沒有說不得的。”

“那盛宣便斗膽了!”

“請!”

“燕王與太子乃是一母同胞,若太子繼位,燕王功不可沒,一樣權傾天下,為何此時卻要鋌而走險?”盛宣眼神犀利。

“這個問題的答案叔祖最是明白!”琥珀不慌不忙,“叔祖與先帝可是親兄弟,封為親王,也算雄霸一方,榮華富貴享之不盡,如今為何又要造反呢?還不是因為不是站得最高的那個,無論什麼事都被壓上一籌!”

“對!”禮親王一聲大喝,“說得對!本王就是厭煩了做什麼事都要顧忌,本王想過為所欲為的日子!”

盛宣不為所動,繼續問道:“盛宣雖然未去過京城,卻對燕王之名有所耳聞,燕王可是行事謹慎之人,如今南方已定,燕王卻在這時起了反心,豈不稀奇?”

“南方是定了,可也要看它定在誰手裡!”琥珀笑得高深莫測。

“何意?”盛宣雙目一沉。

琥珀也不計較他的失禮,好意解釋道:“西郡王是路翎平定的,路翎可是我皇姐的人,往常可是隨我皇姐一起出徵的人,此次被太子故意留下,可我皇姐留了道密令給他,命他年底之前必要平定涼州。太子手中無人可用,只得命路翎出征。再說那幽州與楚州,盛軍師想必知道那威遠軍如今是康橋做的統領,而康橋正是李晏的親舅舅。李晏是誰想必不用我贅述了。”

“李太師的嫡孫,相傳那位李小公子與燕王定過婚約。”盛宣低聲說道。

“不是相傳,就是事實!李太師親手將他隨身佩劍折鐵寶劍送與我皇姐作為定親信物!”琥珀說得咬牙切齒。

一時間,三人皆默。

片刻之後,琥珀笑了:“兩位不必對我皇姐的動機有所猜疑,權利便是最好的動機,只要接觸到權利,便想手中握得更多,我皇姐也不例外。她身份尊貴,又手握兵權,怎會不對那個位置動心?”

“可……可她是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