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在心上。”
容隱一一挑明。
這段話,是當年的舒清晚要的。
但她現在,不要了。
她看著他,“容隱,與我無關。”
她琉璃般的眼眸中,是令人意外的冷靜。
讓他想起他對談微的眼神。興許也是如此。他試圖於其中窺探到什麼,可是她的眼裡只見冷靜與清醒。
叫他眸中刺痛。
他停頓了幾秒。
闔了下眼。
握住她的手腕。
時隔太久沒有過接觸。
卻依然熟悉,彷彿這幾年的分別不復存在。
他低頭湊近,就連氣息都可聞。
動作之間,外衫收攏微束,更加顯身材。
而容隱從剛才,就已經湧起一陣想要抵住她,吻她的衝動。
他貼在她耳廓邊,嗓音很啞:“我並不愛她。分手原因也是如此。”
談微一開始或許與他一樣,雙方家世相當,談一場無關緊要的戀愛。
可她後來要得越來越多,她想要他的愛,卻始終得不到。
偏執、執拗,她鬧著分手。她想從他眼中看到波動,可她失敗了,她一提出,他只道:“可以。”
她哭得更加厲害。一氣之下出國,他們也就此分開。
舒清晚動了動被他箍住的手腕。她皺緊眉,已經退無可退。
她被逼得眼尾泛紅,咬著牙,“可我也不愛你了。”
他的喉結滾了滾。
“舒清晚。”
聲音很冷。
可她不為所動。
“容隱,我早就說過,不談感情,我們可以是朋友。”
她早就不與他談感情了。
他們從未如此僵持過。
她感覺得到,手腕上的力度越來越重,似乎要將其扭斷。
她不退,他不讓。
他們互不相讓。
容隱挑唇想冷呵。
他倏然有種感覺。
被魏樹撞見的那次,在會所包廂外面,她主動吻向他時,是不是就帶著和此刻同樣的絕情?
她早就在計劃不愛他。
心口泛開一陣陣的疼意。
“舒清晚。”
他嗓音很啞。
“為什麼不敢再試試?”
“你怎知我們沒有結局?你怎知我不愛你?”
她看向他,“可是,已經晚了。”
錯過就是錯過。
沒有人會停留在原地。
刻舟求劍,是尋不回落在原地的東西的。
“容隱,向前看吧。”
她已然放下一切,就
連聲音都釋然,“我現在一心工作,無心情愛。”
他抬眉看她,眼眸微黯。
這句話,像極了在對照他當初那句,只談戀愛,如何。
可是這次,執念變成他。
他俯首,碰了下她的唇角。
嗓音很低:“可我想談。”
她抬眸與他對視。
但他今天並未執著答案,也終於退開。
“我送你回去。”
他無法說什麼。她跟在他身邊許多年,她所有的冷靜與清醒,都是他教的。
但他們來日方長。
舒清晚抿著唇,搖搖頭。
她叫的代駕到了,而且是個女代駕,並無危險。
起碼,比他安全。
回去路上。
容隱閉了閉眼。
他想著她剛才的眼眸。
她的眼裡已經沒有他。
代駕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