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模樣,會讓提出質疑的人反過來質疑自己的猜測。
容隱就著被子壓住她在吻,他越吻越重。
她的指尖抓住手
邊的被子,抓作一團,又鬆開,反覆幾回。
“容隱,這裡不行……”
“嗯。”他當然知道這裡是林家。
隨便弄出點什麼動靜很容易就被發現。
可他這樣一答應,她更不知道他想做什麼。
他的眸光很深地望進她的眼眸。喉結滾動,抱起她去了浴室。
——如果這裡的動靜不好解釋,清理也會被發現,那就去一個最方便清理掉痕跡的地方。
他的聲音落在她耳廓:“浴室的隔音好不好?”
她的心臟好似蜷起。
……她不知道。
可他想,應該會比房間裡好點。
沒了被子,她很無助地抓住他。
舒清晚想起來之前在深山別墅浴室的那一回。太刻骨銘心了,以至於難以忘記。完全的潰散和崩壞,如果跟她說要再來一次,她會心有餘悸,不敢嘗試。
可這一回他溫柔了很多。沒有將她自己放進浴缸,而是和她一起。
感受著在水裡完全不一樣的感覺。
他溫柔到了極致。
“阿隱……”
容隱斂眸,漫不經意地扣住她的手,狠摜而入。
在她瀕臨受不了的臨界點時,他親吻她的耳廓:“寶貝。”
好像有一滴蠟滴落在面板上灼燒。
燙得人根本受不了。
…
凌晨五點,林家的傭人們大多都還沒起來,天也剛矇矇亮,容隱扣上襯衣的最後一顆釦子,關上了她的房門。
她陷入在厚重的被衾中深眠。
他的眸光微淡,舉手投足間皆是淡漠不近人的氣度。
只有在和她在一起時,才會融化作另一副模樣。
容隱回了自己的客臥。只在準備開門時,看了眼走廊盡頭。
那邊是梁初楹住的房間。
四下闃靜,以至於稍微一點聲響都很明顯。容隱不動聲色地掃過一眼,唇角輕提,開門進了房間。
時間還太早,他可以再補一會覺。
至於他這一趟,若是被那麼一個人兩個人的發現了也無妨,畢竟——各自拿著各自的把柄,就不怕被舉報。
臨睡前,他給母親發了條訊息,報了一聲順利。接下來兩家便
要將婚事抬上來商議了,他這一聲報備不能缺席。
宋棠音是在起床後才看到的訊息。
看了眼時間——凌晨五點。
嘖。
她兒子去林家的這一關果然不容易啊。-
林家沒有那麼多一板一眼的規矩,也沒說一定要幾點起。
相比起北城的很多世家來說,會更加鬆弛,氛圍也更輕鬆。
林簷不知道是忙什麼去了,睡到了將近中午才起,眉目間掩著懶怠。
他爸的大兒子在看新聞,而即將迎來的“第三個兒子”正在聊什麼茶道。林簷興致缺缺地掃過一眼,只去廚房拿了個麵包啃著。
覃漪則是在陪女兒試著項鍊。
上次她和林稷年拍下的那顆藍寶石不小,他們讓人去做成了項鍊,剛剛送過來。
項鍊很華麗,也很隆重,戴在舒清晚白皙的頸間,就彷彿一下子揮墨塗上了濃烈的一筆。
覃漪幫她戴上後,便退後一步欣賞著,合掌道:“真漂亮,真漂亮,剛剛好。”
他們一看到這顆寶石就知道會適合她,眼光果然不錯。
覃漪笑著說:“回頭挑一件藍色的禮服,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