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暫時聯絡不上也不必擔心。”
只一句,就不簡單。
往前一步,似乎就是危險的雷區。
舒清晚忍不住道,“容隱,你會犯法嗎?”
容隱掃她一眼,“有什麼值得我放下今日一切,接受法律的制裁?”
他說的是。
他並不是一無所有,光腳不怕穿鞋的。相反,他擁有的很多,多到不可能讓任何人放棄。
她的指尖遲疑之後,才按照他所說的去做。
恍惚間覺得,她在做一個很大膽的決定。
心跳都跳得飛快。
容隱扯鬆了下領口。
卻摁不下翻湧的情緒。
他吩咐了司機一個地址。那個地方,司機很清楚怎麼開。
舒清晚感覺車開了很久很久,久到她都懷疑還在不在這座城市。
後面更是開上了山,好像不再在城裡。
車廂裡已經逐漸冷靜下來。
她與他各坐一隅……是她自己挪過來的。
她忍不住遲疑地去看他,對於他想做什麼,心裡一點底都沒有。
她從來沒有這麼大膽過。一時間無法比較是上次和黑車司機硬剛比較大膽,還是這次和他下賭比較大膽。
可他一派坦然。按著手機,在給底下人做吩咐。
——他準備,空出一段時間。
手頭的諸多事務,也不打算打理,有一部分交給了容衍和宋棠音。
在數小時的行駛之後,車子終於停下。
外面天色已經暗下。
舒清晚往車窗外看了一眼,不由微怔。
一座處於深山之中的別墅赫然矗立於她的眼前。
因為天黑,以至於在視覺上的感覺更加直接,這周圍,只有這裡燈火通明,顯得過分清幽。
心下猶疑不定,眉心始終輕蹙。
之前與他相處的幾次,她都有情不自禁地冒出過危險的猜測。只不過,什麼都沒有發生,只是她多想。
而這一次,危險的預感也很強烈。
她想過他的“要求”。
卻在此時,冒出了一個前所未有的猜測。
舒清晚咬住唇瓣。
他也下了車,走到她身邊。身形挺括,帶著一定的力量感,側顏在光下的輪廓深邃。
他看上去,也沒有她這麼緊張。
容隱垂眸掃過她。舒清晚感覺,某個猜測在腦海中狂跳。
“我們要在這嗎?”
“嗯。”他嗓音淡淡,“只有我們倆。”
登的一聲。
猜測印證。
“你瘋了?”
舒清晚失聲道。連聲線都在輕顫。
她試圖提醒他,“容隱,囚禁非法!”
身後那輛車駛走。
舒清晚回頭去望。
山路彷彿綿延無盡。
沒有交通工具的話,這邊很難通行。
聽見她的問題,他眉梢輕挑。隨後淡聲回答:“我跟你一起囚禁。”
舒清晚:“……”
這是囚禁不囚禁的問題,貌似不是囚禁幾個的問題?
他以身入局,好像無可指摘。
她也啞然。
但面對未知的空蕩,還是會讓人心慌。
她打量著這周圍的環境。半山腰上也有其它的別墅,只不過相隔甚遠,互不打擾。
她面對的彷彿不是普通難度。
容隱淡淡掀唇道:“我以為你知道,要我答應放,本就不會是易事。”
……好像是的。
如果這只是一個簡單的要求,反而顯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