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觀察不錯，等你把觀想之道修煉好了，也能做到。”林處摸了摸他的頭，說道。

陳落愣著點點頭，內心的震撼久久不能平息。

“走了，回去了。”

林處跨步上前，陳落趕緊小跑跟上。

“等等——”

後面的石文傑大喊一聲，跑了上來擋在林處前面。

“有事？”林處問道。

“你之前說的話，為什麼？”石文傑發現越來越看不透林處了。

他降雨，恢復生機，卻告訴自己，並非與他志同道合，那他做的這一切意義在哪？

“很重要嗎？”林處無所謂的問道。

“重要。”

石文傑的眼神很認真，林處無可奈何，“啪”的一聲合起摺扇。

“我且問你，如果當初你在迷霧森林找到了水源，並牽引至此，然，生機已毀，這條水源只能存活半柱香的時間，你已通知民眾，卻在他們的滿滿期待下這條水源消失了，並未取得水，民眾會待你如何？”

“我……我沒想過。”石文傑低下頭後又搖搖頭，說道。

“這裡年年乾旱，又難出去謀生，早就積攢了許多怨恨，這時候有個人站出來無疑是他們發洩的物件。他們會覺得你在耍他們，會憤怒，甚至會惡語相向，拳打腳踢。”

“人心這東西本來就難測，今天能對你好，明天就能向你揮刀，如果你還一直在做無畏的付出，換來的就是萬劫不復。”

林處也沒說錯，不管是在華夏曆史，還是在諸多小世界，這種事情都是必然上演的戲碼。

“無知者無畏，不知者無所謂。無私奉獻的確是優良傳統，但在這的前提是，你做的事是不無謂的付出。”

林處的巴掌摸著石文傑的頭，那一刻石文傑才意識到自己一意孤行是有多可笑。

如此通透的道理他卻不知。

林處繞過石文傑，帶著陳落離開，陳落的眼睛都在閃光。

哇，好帥！

：()我的弟子不是廢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