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在鬧事?”
岳飛聽聞,就匆匆的趕了過來。
大家面對岳飛,氣氛一下就安靜了許多。
岳飛冷冷的看了一眼顧湧,說道:“比賽結束,公然在校場動手?”
顧湧沒有了剛才的凌勢,語氣上卻是不滿:“你們校場的人,真該好好查查事情起因。”
顧湧面上也不敢擺的太難看,得罪了政府,都沒有好果子吃。
孰輕孰重,他還是知道的。
只是對清風宗的人很不爽而已。
“不管什麼起因,你動手了,就是無視規則。”
岳飛可不管事情經過,他只知道,有人破壞規則,就該以施懲戒,以儆效尤。
顧湧冷呵一聲,說道:“政府也不明事理?”
岳飛臉色也沉了下來,“你在挑釁政府?”
顧湧否認道:“不敢不敢,哪個宗門不是瞻仰著你們。”
岳飛又不是傻子,能聽不出這是話裡有話?!
顧湧對政府的管轄不滿很久了,但是礙於皇家的那些人與東西,所以沒有宗門敢輕舉妄動。
曾經也有幾個反抗的,均被抓起來,當奴隸供別人玩耍。
也有的當做藥劑實驗體,專門試毒與一些偏方的。
還有些,斷胳膊,斷腿的,不給吃,不給喝,光著身子游街七日。
哀嚎遍野,傷心慘目。
顧湧說話還是有分寸的,立馬否認道:“我沒有挑釁政府的意思,我只是想說,我動手確實是不對,我接受懲罰,那他們呢?他們公然放粗話激怒我,政府是最清廉的,定不會處事不公。”
這樣一聽,顧湧倒委屈的只是想要個公道,把岳飛弄的尷尬至極。
人家沒有那意思,岳飛卻憑空捏造出來,繼林處後,又吃一碗羹。
岳飛臉色黑如墨水,聲線都是繃著,帶著一股隱忍的衝勁,“廬回門公然動手,藐視規則,三年之內不得參與任何比賽,宗門品級降下一級,外門弟子減半歸於東風堂,清風宗”
“且慢!”
不遠處,林處帶著算一夢緩緩走來。
岳飛看見林處臉色就好像吃了翔一樣,他很不:()我的弟子不是廢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