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已經很久了,還以為你永遠都不會問出口。”
“你什麼意思,別以為我非你不可。”
蕭競航笑的很腹黑,走過去捧起她的臉,緊緊控制在手心之間。
“少嘴硬,我看你就是非我不可。”
他在她唇上啄了一下,笑容漸淡,視線迷離。她現在很怕看他這種眼神,有一種心為之摧,魂為之奪的無力感,而她最怕自己會無力。
“我和葉之韻只是好朋友,我幫過她,所以那次她才會幫我。當時我去馬爾地夫找她的時候,心裡也是有些歉意的,因為搞的不好,會連累到她,幸好一切都很順利。”
“好朋友,你會當著女下屬的面送她項鍊,還那樣對她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