脆女子嗤的笑了一聲出來,促狹道:“好姐姐,你可真也沉不住氣,被我輕輕一試,便試了出來,嗯,你若真的對他毫無心意,又豈願為他這般守著活寡,將這大好青春歲月就此虛度過去了……況且姐姐你才氣過人,在琴音上又有如此非凡造詣,就連我爹爹平日口中對你也是推崇的緊,又怎麼會是這麼迂腐守舊之人。”
那溫婉的女子呀的一聲嬌滴滴輕呼,彷彿受不了妹妹的嘲弄,只不過霎時之下,她便抑制住了,介面道:“妹妹,你愛聽我彈琴,所以我們才這般交好,但是……但是你實在還是不太瞭解我的,其實……其實我骨子裡真是一個守舊循規蹈矩的人呢。”
那清脆女子輕輕一笑,彷彿並不認同,但也不在此話題上多作停留,又咯咯笑著問道:“好姐姐,你跟我說,你……你過去見過他的面沒有?”
那溫婉的女子彷彿被引出了自己的心事,微微沉吟道:“我……我……”
那清脆的女子不待姐姐說完,又自顧自的道:“我卻是聽說,那個人倒是生了一幅好模樣,我哥哥曾經在朝上見過他一次,回來與我說道,那個人一看之下便是俊朗飄灑,英氣逼人,身著盔甲一派威風凜凜,將來定是個不凡的人兒,只不過我沒福份,一次也沒見過他的。”
那溫婉的女子下意識嗯了一聲,算作回答。
女清脆的女子恍惚過來,又咯咯嬌笑道:“嗯?嗯是什麼意思?這麼說來的話,姐姐你當真是見過他了咯?不然你若是連他的面也未曾看過,便這麼心甘情願等待於他,總是有些說不過去。”
那溫婉的女子受不住妹妹的搶問,輕輕咳嗽了兩聲,才勉強道:“見……見是見過一次的,就是在他臨行之前,我在……我在遠遠的高樓之上偷偷看了一眼,只不過……只不過……”
那清脆的女子見姐姐果然見過那人的面,又急急的追問道:“只不過什麼?”
那溫婉的女子才嘆息道:“只不過當時我離著他還有好遠的一段距離,我只看見他抬頭飲酒,然後就大步的走出去了,其實也沒看個分明。”
那清脆的女子咯的一笑,打趣道:“姐姐你想說的可不是這句話吧,你想說的應該是,只不過那個笨蛋傢伙,得了這般天大的便宜,有著如此好的福氣,才可以迎娶這麼美貌的你,卻是……卻是不自己找來見你一見,便自顧轉頭走了,當真讓人瞧著可惱的很。”
她這句話一說出來,便是那性子柔和的姐姐,也再不依著她了,兩人在小屋舍中笑嘻嘻的鬧了起來,楊宗志聽著這兩個女子的輕言媚笑,心頭卻在轉著心思,暗道:此番情形比起當日裡在鳳凰城中,自己偷偷聽到賽鳳與秀鳳兩位姑娘的對話,竟然隱隱的何其相似,不過盧伯伯家中這兩位女子,恐怕只是他尋親來的遠親罷了。隨眼向外瞥去,忽然看到一陣亮光傳來,楊宗志眯住眼睛向那個方向看去,見到兩人一前一後走了過來兩個人,其中前面那人手中掌著一盞燈籠,那燈籠左搖右晃,亮光漫漫的四射。
此時那燈籠正好照在右邊的角落,楊宗志順著燈光,正好瞥見後面那人的面容,只見他頭戴官帽,一身長襟,面色沉穩而清癯,眼睛微微眯住,楊宗志一見之下,心頭卻是感傷,委屈,難過一齊湧了上來,彷彿見了親人,心中漫漫喚道:“盧……伯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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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忙了,兩本書,歐洲盃,我的天!
第二百二十五章 夢迴 之五
楊宗志跟著這二人來到一處正堂,身前的那人走進堂中,隨手用身上的火褶子點亮了紅燭,堂內頓時為之一明,後面的盧圭才跨步進去,徑直走到書桌前,擺開一些文紙筆墨,靜靜坐下看了起來。
那身前的人輕輕走到他的身邊,手中端了一杯熱茶,小心翼翼的盛放在桌面上,彷彿甚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