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脈脈含情的費幼梅,此刻她被自己捂住嘴角,眼神便更顯得婉約痴纏,秋水蕩人,她被自己死死捂住,偏偏一點也不去反抗,甚至……目光隱約討好討饒的瞥向自己,香濃的呼吸吐在手心裡,也是溫熱一片。
楊宗志想起過去在北斗旗的議事堂裡,就是面前這個嬌媚無雙的姑娘,為了自己不惜將性命都交予別人手中,甚至……毫不猶豫的就喝下了別人準備的軟經散,可謂情真意切,讓自己對她動粗,自己著實是作不到,但是……但是師父的秘密……!
楊宗志咬一咬牙,正待拉扯著她出去說話,忽然自己的左手一暖,被一隻溫暖如玉的小手兒牽住,接著……摸到了兩座豪聳挺立的山峰之上。
費幼梅的胸脯兒圓鼓鼓,卻又柔軟香膩,手指遊離其中,但覺得漫入一片香肉的海洋,指頭不覺也酥了一截。楊宗志心頭一蕩,卻又暗自提醒自己道:“師父就在後山,不可再讓師父失望。”
費幼梅心頭吟的嬌喚一聲,感到楊大哥他火熱的大手整個的擒住了自己的香肉,手指微微一張開,擠住了其中的一個,酥滑的媚肉便順著手指間的縫隙淌了出來,費幼梅渾身上下酥軟一片,渾若無骨的躺在了楊宗志的懷中,小嘴一張一翕,噴出大股的媚香在楊宗志的手心裡。
楊宗志連日來受多了秀鳳和若紅師妹的挑逗,再見到這豔色無雙的小丫頭,竟是心頭更加搖曳,他咬著牙,終是忍不住湊低嘴,在費幼梅吹彈可破的小臉蛋上輕輕啄了一口。
費幼梅心底大喜,暗自旖旎的閉目嬌喘想著:“看來……看來果然是湊效了,楊大哥,你不生我的氣,幼梅兒便什麼都給你。”如此一想,她手下的動作便更是大膽了一些,將方才隔著薄薄的紗衣的手指,又拉進了紗衣之內,裡面只有薄如蟬翼的小小肚兜兒,絲綢般光滑的細膩肌膚便印入手心。
身後秦東堂蒼邁的聲音傳來道:“淑芸,你離去之前也是這麼大罵於我,到底我……到底我是做錯了什麼,你怎麼不說清楚?”
楊宗志心頭一靜,感到自己的手心一暖,原來身下的費幼梅正伸出檀口中的幽幽丁香,微微湊出來舔舐自己的手心,楊宗志大手微微鬆了開,心中寧息想:“我怎麼這麼荒唐,此時原是師父的事情要緊。”
梅淑芸嘿嘿冷笑道:“你作了什麼,我倒想要問問你才是,秦東堂,我這麼多年來一直隱忍著沒有將此事揭發,也是……也是看在婉兒的面子上,你難道還要我當面說出來不成?”
秦東堂怒道:“好,你便說出來,讓我看看到底我是怎麼道貌岸然!”
梅淑芸譏笑道:“那好,我來問你,婉兒還不到一歲,八個多月大小的時候,你偷偷的跑出山去,作了什麼事情?”
秦東堂愣住,沉吟道:“八個多月……八個多月……”
梅淑芸嘿嘿冷笑道:“這麼快就忘記了麼,奧,我倒是忘了你也已經是五十開外的人了,就連婉兒……也長大成人了呀。”她稍稍頓了一頓,又道:“可是我卻忘記不了,我們新婚不久,你便拋妻棄子,信也不留一個,偷偷的跑出了點蒼山,一走便是幾個月時間。”
秦東堂哦一聲,介面搶道:“我想起來了……我想起來了,是有這麼一回事情,但是這件事……這件事……你怎麼會知道的?”
梅淑芸冷笑道:“想起來了麼,怎麼,又說不出口麼,那好,我來告訴你好了,那一年,你在我們新婚之後跑出山去,這事難道不奇怪的麼,我心想:難道來了仇家尋仇?便……便也偷偷的跟著你出了點蒼山,我跟了你十幾日,一路見到你盡是向北趕路,風塵僕僕的趕到了北郡的幽州城裡才住店,我心中便更加覺得奇怪,過兩日,有天夜裡,我又看到許多不明身份的江湖客一齊到來,他們一來,便矇頭蓋臉,掩住了面貌,與你會合著,卻是……卻是趁著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