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借這次退位的事情,就是要整頓教務,好為將來早早作些打算,教主他對我說:‘毛老哥,你是教裡幾朝元老,早在我爹爹即位的時候,你便在風神壇下作一名掌旗手,後來一直作到風神壇的正壇主,對我羅天教一直是忠心耿耿,這些我都是知道的。至於你推薦的那個王有期麼……’”
楊宗志心中微微一驚,心想共:西門松難道在五年之前就已經算到教中有今日之禍?豈不是太過稀奇詭異了些,那為何外表看上去,他此刻卻顯得豪無還手之力,任人擺佈的?
毛壇主學著西門松的語氣說到這裡,頓了一下,眼神緊緊盯住楊宗志的面色,過了好一會,見他臉上豪無表情,沉冷如水,既看不出因急切想知道教主對自己的評價而焦慮,更看不出被自己揭破所想而顯露一絲心慌,才頷首道:“教主說:‘那王有期入我羅天教時日尚淺,而且他為人太過活絡躍進,不夠踏實,需要再多磨練磨練,也好多觀察一下他的表現,才作定論。’”
毛壇主轉回頭去,嘆了口氣,再道:“教主他老人家既然發了話,我這作大哥的,自然只能謹遵照做,而且教主開口說要觀察觀察你,那便定是對賢弟你寄予了厚望的,希望你能多多表現,以自己的實力坐上壇主甚至更高的位置,只是這樣一些話,我當年也不好對你分說清楚,所以只能委屈賢弟你了。”
楊宗志搖頭道:“大哥,既然這些都是教主老人家的意思,我們這些做屬下的,自然只能聽令,這原也怪不得你。”
毛壇主說了一大段話,身子虛弱,休息得片刻,才點一下頭,斜眼看著楊宗志道:“賢弟,既然我們現在已經把話說開了,那作哥哥的再多問你一句,你願意不願意據實作答?”
楊宗志抬頭道:“你問吧。”他心中謀思:要是這毛壇主問的是他們之間的一些隱私,自己要是回答不上到底該怎麼說?
毛壇主輕輕掀開被子,撐起身子揚聲道:“哥哥我聽說這些年來,賢弟你暗地裡心中不服於我,一直在尋找機會取我而代之……哎,賢弟你自有自己的抱負,不像哥哥我這般喜歡閒雲野鶴,這本來也怨不到你。但是我又聽人說,你這次卻是投靠了霸天門的人,想要藉助他們的力量達成你的心願,而且你這次出門,根本不是去尋些江湖朋友來教裡面幫手,而是到西邊那假教去找人去了,是不是這樣?”
楊宗志一驚,急道:“哪有此事,這都是聽誰在亂嚼舌根?”
毛壇主嘿嘿一聲,抬起身子,彷彿一身病弱盡去。再大聲道:“那你說,你出門這麼些時日,你尋來的江湖朋友,都到了麼?他們現在都在哪裡?”
楊宗志聽到這裡,心中才是恍然,暗道:想來自己這假王有期甫一露面,便有耳目知會了這毛壇主,所以他對自己的情形才會瞭若指掌,他見這次自己獨身歸來,並沒有帶人回來增援,對自己不覺起了疑心。
楊宗志想好說詞,於是道:“是這樣,我前些日子聽說嵩山少林寺正在舉行天下英雄大會,就想帶了一些壇裡的兄弟去那裡碰碰運氣,看看能不能找到一些相識的來教裡幫手,哪知……哪知……”
毛壇主喝問道:“哪知什麼?”
楊宗志站起身,背手走了一圈,心中忽然生起一種怪異之極的感覺,彷彿有些警兆,口中卻接著嘆道:“哪知霸天門的人不知怎麼知道了訊息,一路跟蹤尾隨,一直跟到了少室山,在那裡我們與他們大打了一場,最後我們不敵,敗退回來了,我手下的兄弟們也都喪命無數,小弟這次算是功敗垂成了,哎。”他說到這裡,想起王有期看到自己兄弟們喪屍遍野的傷感模樣,不禁有些感同身受。
毛壇主哦的一聲,彷彿想不到楊宗志會這般回答,不由得愣了半晌,再看楊宗志的神態表情,不似作假,他沉吟道:“賢弟,不是哥哥我信不過你,只是現在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