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想起孃親和師父,她頓時大叫一聲,“婷姨啊……”撲到商怡婷豐腴無比的懷中,泣聲哽咽了起來,商怡婷一邊揉著何淼兒細膩的長髮,一邊和聲道:“好了,好了,淼兒別哭了,志兒他怎生欺負你了,姨娘來給你做主,若是他做的太過分,咱們就一道去……打他的板子……咯咯!”
話雖如此說,可一旦真的要打楊宗志的板子,商怡婷只怕才是第一個心疼的快死去的人了,說什麼也要撲到楊宗志的身上,替他捱了板子,也不忍楊宗志受到一絲的疼痛。
何淼兒漸漸寧息下來,見商怡婷亮晶晶的媚眼盯著自己仔細的瞧,何淼兒臉色一紅,羞赫不依的嬌痴道:“婷姨,你……你看什麼?”
商怡婷沒好氣咯咯笑道:“姨娘在等你說志兒欺負你的事情呢……不然還能是什麼?”
何淼兒死死的咬住了自己的紅唇,拼命搖著柔膩的細腰,就是不敢發聲出來,商怡婷嬌笑道:“還不說?難道又要姨娘猜一猜,好罷,這次我猜……是志兒他不懂得心疼我家淼兒,他是個大咧咧的男子,作了十來年的軍中人,所以有時候對咱們女兒家的細膩心思理會的就不那麼多了,你看看,我家的淼兒生的如此閉月羞花,身材又這麼好,志兒他還能有什麼不滿足?”
何淼兒聽得心頭一羞,趕緊道:“我的身材算什麼呀,婷姨你……婷姨你的身材才是真格的好,我方才聽見大家都在小聲的議論,說是長得婷姨您這樣的身材,那簡直要勾死天下間的男子啦。”
商怡婷妖媚的格格一笑,酥胸頓時綻放彈起,膩聲道:“淼兒,原來你也這麼會說話呀。”她說了一句,忽然又似乎想到了什麼,幽幽的嘆氣道:“身材長得再好又有什麼用,他又……他又會真的喜歡麼?”
何淼兒詫異道:“婷姨你說什麼?”
商怡婷回過神來,趕緊紅著俏臉掩飾道:“咱們方才正在說你呢,對了,婷姨看你雙腿緊闔,額角雲英不亂,看來你還沒和志兒行過房罷,而婉兒那丫頭甚至都懷上了志兒的骨血,難道你是因為這個才對志兒有些怨言?”
何淼兒呀的一聲,惶聲道:“婷姨你……”
商怡婷狡黠的嬌笑道:“看來我是猜準了,嗯,這事又有什麼難,婷姨來教你一些女兒家手段,保管你將那呆子一樣的志兒迷得魂魄都找不著哩。”她今日與這屋中的所有小丫頭們都打成一片,唯獨這何淼兒對她寡言少語,因此這會子商怡婷才會獨獨的來尋她,想要和她湊近些關係,此刻見何淼兒被自己猜中心事,忍不住便想替她拿個主意,反正最後得了便宜的都是自己寶貝心疼的志兒,又能投淼兒所好,豈不是兩全其美。
何淼兒卻是聽得眼神一黯,喃喃道:“沒用的,我自己沒用的。”
商怡婷蹙起柳眉,狐疑道:“沒用的?什麼沒用的?淼兒你在說什麼呀?”
何淼兒霎時芳心一悽,忍不住又撲到商怡婷的懷中放聲大哭了起來。
……
“嗯……你爹爹信上說,他很想念你和淼兒兩人……”楊宗志隨手將厚厚的信箋翻了幾頁,回頭對一旁乖乖斜靠在自己肩頭的筠兒笑道,秦玉婉在一旁素淡的說道:“九哥哥,你再看看下面。”
楊宗志哦的一聲,舉目向下看去,隨口唸出:“入冬以來,天下亂勢已成,近日又聽說寶貝筠兒和淼兒遠去北方,爹爹心中實在憂慮難禁……當今之世,朝中黨閥之爭愈演愈烈,北有強敵環伺,而那楊小子卻仍是昏昏然,日日學他那桀驁的爹爹所為,不知順時應勢,不懂防範於未然,再過一段時間,爹爹便要命人關閉西蜀通往中原的索道,免得西蜀子民被中原戰火波及,殃及無辜百姓,然日日唸叨兩個寶貝遠在北方天涯,悽身無所依仗,隨時性命堪憂,爹爹便寢食難安……”
楊宗志一口氣唸到這裡,心頭一跳,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