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壓了過來,將她整個嬌軀都半摟在了懷中,黑暗中,更是伸出一隻大手,虛虛的掩住了自己微張的嫣紅小嘴。
費幼梅心頭砰砰的亂跳,暗暗旖旎的道:“又……又上了這大騙子的當了麼?他先說的可憐的緊了,讓自己這傻丫頭心軟心酸了好一陣,這會子……這會子又來輕薄人家呢?”費幼梅暗自想要掙扎開來,卻又覺得渾身虛弱的脫力,不經意間,整個妙曼的嬌軀,便斜斜的盡數依在了他的懷中,耳聽著自己咚咚的心跳如同炸雷,費幼梅只覺得又是欣喜難禁,卻又有些委屈,嬌軀止不住的輕顫,一顆小心思便落不下地。
那先前的聲音說過了話,另一個粗得多的嗓子接過來道:“呸,你別盡說些風涼話,你不知道這次我去請來的幾個高手,各個性子古怪的緊,拿了大把銀子放在人家眼皮低下,人家便是看一眼也不多看,最後我實在沒有辦法,才說到這北斗旗裡面有兩個寶貝,第一個嘛便是羅蘭心經,第二個嘛便是那短命旗主的寶貝女兒,那姓丁的老婆和女兒皆是江南少見的美人,姿色非凡,我答應了他們,只要他們能幫我們樓主取得旗主寶座,這兩樣我們皆雙手奉上,那幫傢伙才不情不願的跟了我過來。”
楊宗志心中一驚,暗自道:“羅蘭心經……不是在江邊的時候已經被洪老前輩打下江水中去了麼?怎麼……怎麼還有什麼羅蘭心經?”
楊宗志沒料到居然這北斗旗的旗主寶座,引得這麼些人起了覬覦之心,飛天狐狸丁晚成過世之後,北斗旗漸漸積弱,旗下四大長老爭鬥不斷,誰也不願意別人當上旗主,再加上他的兒子丁繼先沉淪於美色,不思進取,更是讓四大長老也瞧他不起,因此才會想出這麼個比武選旗主的法子。
那先前的聲音聽了這人的抱怨,沉吟著道:“嗯,只要事情辦成,無論用什麼辦法和誘餌都可先答應著,你先在這裡應付那些人,明日一早便將他們都帶去烏蒙山,我會在那邊安排人接應你們,時日不早了,我要快快回去稟報樓主,讓他老人家安心才是。”
兩人說過了話,便打了個招呼,一人回到了驛站內,另一人卻是出了大門口而去,楊宗志心頭一動,暗想:“這夜雨十二樓我多次聽見,每次都是暗自策劃些陰謀,誘得中原武林人士自相殘殺不斷,這樓主……卻不知是誰?”他想到這裡,便想跟著先前說話那人而去,只是他還未舉步,忽然才發現費幼梅此刻竟是香噴噴的依在自己的胸前,緊緊的閉上了一雙玲瓏秀目,彷彿已經熟睡過去了。
楊宗志心頭一跳,不知她是真的熟睡了,還是好像上次那樣一般的暈厥了過去,便輕輕用手搖了搖她細弱的小肩膀,費幼梅幽幽的抬起頭來,目光柔柔的盯著楊宗志看,楊宗志微微愣住,強笑道:“困了麼?你快些回去歇著了吧!”
費幼梅輕輕的搖了搖小腦袋,羞赫的道:“其實……其實還不困。”
楊宗志咳嗽一聲,又道:“我現在要出門去一趟,便不陪姑娘說話了,告辭了。”費幼梅忽然搶道:“你要去追著那人麼?”她說到這裡,臉色便更是印紅一片,她方才早已聽明白這二人的對話,也知道楊宗志是出於讓自己噤聲的目的,才過來掩住了自己的小嘴,可是楊宗志方才聽那二人說話,聽得入神,她抬頭偷偷瞥見,便也……便也裝著沒有意會過來,繼續靠在他溫柔的懷中,一時心頭泛起甜蜜,當真不知是夢還是幻。
楊宗志點頭道:“這些人想要對付謀奪北斗旗的旗主位置,若他們是好人,那便也沒什麼,但是他們心懷叵測,我說不得便要去看看。”
費幼梅心想:“那北斗旗的老旗主,他女兒果真長得美貌若仙的麼?這大騙子……會不會是為了她而去的……”費幼梅一時只覺得心頭泛酸,忍不住又嬌聲道:“我陪你去,我……我也覺得他們不是好人,我想……我想……”她話說到這裡,便在心頭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