貴的那掛。但雖然貴點,但是值啊。”原在申說道,“啊,當然,我們大統領從來不去。我知道這個價格,是我自己去的,自己去的。”
什麼叫忠肝義膽,一心為主!原在申再次敬佩自己。
“……”墓么么微微蹙眉,“那你可知道,賈出雲最喜歡山有木的哪位姑娘嗎?”
“我還真就知道。”原在申點了點頭,“叫淺泣,是最近山有木露月剛翻的朝籠,也就是……額,嘶。”
他說到這,突然打了個頓,就有些不知該怎麼說的那個架勢了。
“沒事,你說。”
“啊,就是,還沒有,嗯,接,啊不,見過,恩客的……那個最好看的,花魁?”原在申磕磕巴巴地總算說完了。
“……”她算是聽懂了,說道,“賈出雲跟她走的很近?”
“也不算很近吧。淺泣姑娘作為露月朝籠在破籠前,只會表演一些曲伎,並不會私下見客的。就那次我們一起去山有木喝酒,金老弟跟我說,賈出雲這次請客竟然捨得在山有木大出血,是為了見這位朝籠,我才知道這個事。算起來,前些日子,應該正是那位淺泣姑娘破籠的日子吧?”原在申說道。“不過,到底是誰買了她,這我不就不知道了。”
墓么么聽完,沉默了下。
“哦對了。”
“嗯?”
“那一次賈出雲請客,我們大統領沒去。”原在申很是嚴肅認真地補充道。
“……”
我一點都不想知道封梟個狗東西去不去山有木好嗎,關我屁事愛去不去。
她微笑,“好的,謝謝原士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