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峰巒絕壁之上飛躍如履平地。這份輕功自是非一般人能為之,即使柳乘風自己也中途換氣數次方才翻身一躍上峰頂。峰頂之上幾十見方的平地更晶瑩剔透,覆蓋著經年的寒冰,一目可視之地,卻是早也擺好一方小桌與一壺小酒,甚至生了一個屏風的小火爐,上面還有熱著香氣四溢的美酒。柳乘風也當仁不讓自顧著坐在方桌邊倒了一杯美酒就一飲而盡,
“嗯,好酒,夠勁,夠味,香醇而濃冽,入口更兼回味無窮,讓人全身通泰舒暢,身輕若浮雲。”柳乘風邊說邊飲竟然自顧一下飲了三杯,然後突然趴在桌子上不動了,象是睡熟了。
而這時一身白衣的飄飄的女人如踏浮雲而來,平平的落在小桌之前,
“侯王,果然是信人,也是豁達之人,即飲本宮為你準備的“南柯一夢”本宮自不負了這難得一品的仙釀,本宮就助你一程。”
櫻舞雪雙掌若蓮花盛開,十指之間藍芒獨甚隔空之間立將柳乘風整個身體託舉而起,蓮掌疾舞似是舞蹈,也似是一套精美絕綸掌法。一人在空中拋飛翻轉起伏,一人在幾見方的空地上急舞,整個場景絕對是一個絕美的表演。一刻針方過,柳乘風身軀再次穩穩的落在桌邊。而櫻舞雪絕美的面容之上竟然已隱現薄汗,呵氣成霧。
“好了,侯王,就別再假睡了,本宮這‘南柯一夢’雖厲害,卻也難不倒你!”櫻舞雪自顧坐了下來。
果然柳乘風伸了一下懶腰一坐而起,“好酒,好夢,不愧有隔世之功南柯一夢”
“得了便宜,還不多謝本宮,本宮利用這仙釀等於傳了你十年的功力,你若不信你自可平平發出一掌試試”
柳乘風果真平平推出一掌,立即離自己幾丈遠的一方巨石立被自己掌力一掌而開滾落峰下。
“多謝女皇陛下”
“不必叫我女皇,我也未想過當這女皇,只是事出有因,你們大破了狄厥,而狼王依然不甘失敗意欲反攻天洛,可他太沒有自知之明,他的族人已打散,他的有的生勢力已幾乎消亡殆盡,他卻還一意孤行只能給狄厥帶來滅頂之災,為了阻止這種可怕的局面出現,本宮才不得不出手,暫替他平定國內動盪勢力,以圖逐步恢復國力,爭取與天洛在同一個平等平臺上形成和睦安寧、穩定的友好鄰邦。”
好一個櫻舞雪幾句話就把她不明明白白奪權的陰謀推得一乾二淨。
“哈哈,即女皇陛下不喜人稱之為女皇,那麼柳乘風還是稱呼陛下為闕氏如何?畢竟你我也有故交之情,我再希望你稱呼我為柳小子。這樣我聽著高興!”
“隨你!”櫻舞雪也自飲了一杯“南柯一夢”
“但不知闕氏為何要助我十年之功,莫不是還想在下為狄厥效力”
“本宮早也沒有這種奢求,你有不世之才,狄厥還無能讓你這顆新星冉冉升起於東方”
櫻舞雪用那媚惑世人深遂的雙眸看著柳乘風,這也不是兩人第一次這麼近的距離相視,柳乘風一直懷疑她練了某種邪功,要不就不會連自己在面對她時都不免有心顫之感,象是陷入無底的深淵之中無法自拔。
“即如此闕氏自知乘風性格,這白白撿來便宜,乘風不要也罷!”柳乘風雙臂一抖就要毀去雙臂筋脈。
“不要!”櫻舞雪一下抓住了柳乘風的手,“我不是白給你的,我只過還對他的愧就之情”
“闕氏,是指蘇前輩嗎?”柳乘風抽回被握著的手。
“不是他,還會有誰,當年我一氣之下傷害了他,於是我花了將盡十年之功釀出這‘南柯一夢’想著贈予他以彌補我當年之過失,可他就是這麼狠心這麼年一直都避開我不肯見我。前段時間我終於打聽到他來了西域之地,我只身前來尋他,希望能得到他的諒解,可是當我趕到當年我們離別之地時,他只留下寥寥數字,“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