犬似乎還想要咬人，癮君子也學著它的模樣。

一口，咬到了惡犬的脖子上。

硬生生的撕下來一塊肉。

然後，是第二塊，第三塊。

直到鮮血糊滿了他的臉，直到惡犬已經完全失去了動靜，直到惡犬的頸椎都已經露了出來。

他還是孜孜不倦的，一口一口的撕咬著。

像是一隻從地獄爬上來的餓死鬼。

直到，藥效也逐漸過去，他就這麼直愣愣的，暈了過去。

……

“看來，我贏了。”

瑪蓮娜看著鏡子對面，充斥著原始野蠻的血腥場面，強壓著噁心，故作輕描淡寫的說道。

“精彩。。”

企鵝人卻是沒有接話，他的目光，依舊死死的盯著鏡子對面的場景。

“實在是太精彩了！”

“簡直精彩絕倫！”

掌聲越來越急促，越來越重。聽得出來，企鵝人被剛剛的“表演”給驚豔到了。他轉過頭，看著瑪蓮娜，眼裡閃爍著讚賞的光芒。

“我真是沒有想到，瑪蓮娜小姐，居然有如此的眼光！”

“實在是太精彩了！”

“你放心，這十車，我保證一分不少的贈上！”

“相比這麼一場精妙絕倫的表演，十車，算個什麼事情！”

企鵝人踱步慢慢向瑪蓮娜的方向走去，馬老看著這一幕，默默的握緊了手中的柺杖。如果這傢伙膽敢不軌，自己說什麼也要揍他一頓。

，！

“瑪蓮娜小姐，你的天賦真是讓我歎為觀止。”

“我想，我們對於藝術的追求，也是這麼驚人的相似。”

“你真的不考慮一下，留在哥譚嗎？”

“你要的一切，我都可以給你！”

企鵝人的眼裡，充斥著赤裸的渴望。這一場血淋淋的表演戲，似乎啟用了他骨子裡的獸性。現在，他像是一隻發了情的野獸，想要贏得自己的伴侶。

馬老的臉色十分難看，可瑪蓮娜的臉色卻是異常的平靜。

她用帶著一點嘲諷的語氣，笑吟吟地說道：

“哦？可據我所知，哥譚的第一家族好像是法爾科內哦？”

“我這個人吧，從小隻習慣最好的。”

“哪怕次那麼一點點，都會讓我心裡彆扭。”

“我想，科波特先生這麼有品位的人，應該和我是一樣的吧？”

企鵝人聽到這話，更加癲狂。讓家族登頂哥譚，一直以來就是他的夢想，萬萬沒想到，眼前的這位女神，也有著同樣的想法。他立馬拍著胸脯說道。

“瑪蓮娜小姐說得對，沒有哥譚第一家族的榮譽，怎麼配得上小姐這麼尊貴的身份。”

“不過，相信用不了多久，第一夫人的名號，我就能親自給瑪蓮娜小姐戴上。”

瑪蓮娜嫵媚的一笑，說道：“那我可真是期待了喲。”

站起身來，又看了一眼面前血腥的場面，走上前，溫柔的給企鵝人整理了一下衣領。

“感謝科波特先生這麼精彩的演出。不過，這噁心的畫面屬實有些反胃口。”

“不如，今天就此為止？我們留個機會，等下次見面？”

“哎呀呀，你看看我，光顧自己高興了。把這茬給忘了。”

“沒問題，那就下一次。我為小姐好好準備。”

企鵝人做出一副非常抱歉的表情，躬身說道。

“那我就靜候佳音洛。”瑪琳娜笑吟吟的上前和企鵝人握了握手。

……

站在門口，目送著瑪琳娜一行人乘車走遠。

原本神情激動的企鵝人，此時的臉色卻是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