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為一個被家族掌控的,沒有靈魂的高階打工機器,就將是我的全部命運。”
埃利奧特聲音低沉,像是一個孤獨的孩子,在無奈的傾訴自己的委屈和苦痛。壓抑的話語,勾勒出一個碩大的房子裡,那不到 10 歲的孩子,在全家的壓迫下,痛苦的如同機器一般,麻木的進行著各種各樣的學習方案。
“明明是同樣的年紀。”
“可是,失去父母的布魯斯,非但沒有讓家族衰落,更是讓韋恩家族,越來越好。”
話鋒一轉,埃利奧特說起了自己的理由。
“既然如此,那為什麼,我不行?”
偷偷的咬碎,藏在嘴裡的最後一顆藥丸,埃利奧特感受到了一股熱流,在身體裡開始湧動。
他抬起頭,猩紅的雙眼,直勾勾的盯著伊麗莎白。藥物帶來的渾身燥紅,被他演繹成了激動的情緒。
“反正,所有人都在逼著我接手家族的事物。”
“反正,這個家族最後也只會交到我手上。”
“讓那些尸位素餐的混蛋,那些只會吃喝騙賭,整天紙醉金迷的渣子,早一點離開家族。”
“我,有什麼錯?”
“你這不配進入家族決策層的賤貨,又有什麼資格。”
“打著所謂的正義旗號。”
“來審判我?”
話音未落,還剩一隻手臂的埃利奧特,暴起向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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僅存的一隻手臂,徑直的朝著伊麗莎白的咽喉處打去。
只要能控制住伊麗莎白,他就有機會逃出這個鬼地方!
一想到這裡,埃利奧特的眼神,愈發的熱烈。
這一刻,什麼秘密,什麼榮耀,都不重要了。只要自己能活下去,那自己就有翻盤的可能!暴起之時,他特意留意著旁邊的兩名黑衣人的動態。
讓他十分驚喜的是,對方,似乎根本沒有反應過來。面對埃利奧特突如其來的舉動,根本沒有動作。
就在埃利奧特眼的手指看就要成功觸碰到伊麗莎白那白皙脆弱的咽喉時,他的眼中,卻看到自己的手,莫名失去了方向,開始向下墜落。
隨之而來的,是熟悉的劇痛感。
一轉頭,果然,僅存的手臂,也離開了他的身體。
還沒有來得及為這個痛苦而哀嚎,一股失重感,伴隨著更加劇烈的疼痛感,如潮水般湧向了他的大腦。
埃利奧特猩紅的雙眼,第一次如此清晰的看到,自己的四肢,倒在了自己的眼前。
而始作俑者,正是那白白嫩嫩的,伊麗莎白。
她手持一把鋒利的細劍,冷漠的看著痛苦哀嚎的埃利奧特,臉上,還帶著些似有似無的神秘微笑。似乎在為埃利奧特的舉動,而感到高興。
正是這神秘的微笑,彷彿一桶冰水,讓埃利奧特瞬間清醒。
她,是故意為之。
剛剛高臺上的聲音,才是自己的保護符。至少,在審判完成之前,自己不可能受到傷害。而自己的暴起,給了她正當的動手理由。
削去埃利奧特四肢的伊麗莎白,並沒有再進一步動作。手上握著的還沾滿猩紅血液的長劍,也被她以一個帥氣的劍花,收入了劍鞘之中。
她拍了拍身上的長袍,繼續宣讀道:
“身為家族族長,你本應撐起家族傳承,為埃利奧特家族開枝散葉,開疆擴土。”
“然,你卻沉迷色慾,執著享受。”
“執掌家族數十載,非但沒有為家族帶來任何榮譽,反而令家族的產業每況日下。”
“此為,罪二。”
伊麗莎白繼續冷漠的說著,可是,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