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又經歷見識了這麼多事,現在我慢慢也相信了。
而且我還相信這一次我們必定可以進入秦嶺大墓,也相信將來你會助我們找到那隻鼎,幫我們解除封印的。”
汪靜靜說得很長遠,語氣裡也充滿了對秋水長的信任,而且言外之意也表明她自己和秋水長是有機緣的。
至於她心裡認為是什麼機緣那就耐人尋味了。
“將來的事還不用想那麼遠,其實關於九鼎的事現在討論還為時過早。
如果說我能幫上忙自然不會推辭,只是解除九鼎封印後會是一個什麼樣的情況還難以預料。
不過現在我們應該面對山中人的事,他已經來了。”
秋水長在火上加了幾塊柴,柴火又開始燃旺了起來。
汪靜靜則是有些懵逼的盯著外面,直等了兩三分鐘她才聽到外面的腳步聲。
由此可見秋水長的聽力遠在她之上,三分鐘一個人可以走出一兩百米了。
她心裡還是十分震撼,盯著若無其事的秋水長。
“請坐。”
很快門外就站著一個臉色通紅穿著皮衣皮褲長筒皮鞋,戴著一頂皮帽子,一雙皮手套的男子。
“你就是秋水長?”
男子也不忌諱直接就走了進來脫了手套伸手烤火。
他的身上散發出一股酒味汗味還有牛羊肉的羶味夾雜著,應該說是一個非常有味道的男人。
他的身形與秋水長差不多,但臉上就要冷酷多了,眼睛深陷,鷹勾鼻子,一條鬍子下是寬厚的嘴唇,上面像是開裂了。
整個臉呈暗紅色,透著西北高海拔地方人的特徵。
“我是,你是這裡的山中人,你的父親在你很小的時候曾帶這位汪小姐的祖父去過秦嶺大墓。
只是可惜當年並沒有走出來。
不知道大哥你怎麼稱呼呢?”
秋水長一句話就幾乎把所有事情說清楚了,而且也學著這裡的待客之道切了幾塊肉掛在掛鉤之上燒烤。
“你很聰明,知道我家裡的那兩個老傢伙並不是山中人,更與我無關。
不過三十年前他們就來過這裡,也是他們的人請了我阿爸去帶路的。
只不過他們兩人並沒有進山,而是另兩人去了。
後來慘事發生後,他們給了我阿媽一筆錢就走了。
直到現在他們又找到了我。
你們可以叫我馬上飛,村裡的人叫我馬仔。”
馬上飛秉承著西部人的性格,既然秋水長真誠以待,那麼他也同樣真誠。
但他的眼神裡並沒有悲傷的神色,反而透著一絲獵人的狡詐。
只不過這都藏在了皮帽沿的陰影之中,讓人難以察覺。
“既然如此,那你開個價吧!”
秋水長就更直接了,馬上進入主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