袖,“陸衡!你、你把話給我說清楚!你把話給我說清楚!”
“我說得還不夠清楚嗎?”
陸衡再一次甩開陸林風的大手。
冷冷地睨著陸林風,再一次吐出冰冷的刀子。
“那你聽好了!你媽,姓褚名丁香,二十幾年前在江城是個‘一雙玉臂千人枕,半顆朱唇萬人嘗’的賤貨,男人給點錢就能脫下她的衣裳。”
話說至此,陸林風再次晃了幾晃,臉色更加難看。
青一塊,紫一塊。
有些嚇人。
木婉迎只能心疼地扶著他。
可是陸衡似乎根本不會在這個兒子面前寫‘心疼’二字,也不認得‘心疼’二字,繼續用那些冰冷的刀子狠狠地戳陸林風的心臟。
“就是這樣一個賤女人,在知道我和茉莉的事情後仗著自己有一張和茉莉相差無幾的臉蛋算計了我,然後偷偷生下了你,並用你向你爺爺、你奶奶換了一大筆錢!
陸林風,你滿意了嗎?你明白了嗎?你不是一直在查嗎?你查去呀!
你仔細地查一查你那個正大光明擺出來賣的好媽媽到底被多少個男人睡過?又生了多少個像你這樣的賤貨?用你們換了多少錢?”
“你、你、你……”
陸林風心口的腥甜再也壓制不住,忽地一口噴了出來。
不僅噴了陸衡一臉,還染紅了一大片地面,染紅了木婉迎的衣裳。
他的人也快速倒在了木婉迎的臂彎裡。
“林風,林風,你怎麼了?你別嚇我!林風!你不要嚇我!”
木婉迎嚇得尖叫,立即抱住他在安靜的長廊裡面大聲呼救:“來人!來人!快來人啊!醫生!醫生!救命啊!”
很快,附近的醫護被她的尖叫聲引了過來。
眼疾手快的護士更是麻利地推來了推床。
正要動手幫著木婉迎把人弄到推床上,卻見木婉迎已經將懷裡抱著的男人打橫抱起,快速而平穩地放在推床上。
跟著醫護人員往急救室裡跑的前一秒,她用異常冰冷的聲音對愣在當場、連臉上鮮血都來不及抹的陸衡說:
“林風的媽媽究竟是個什麼樣的人不該由你一個人來評價,我們會找到更中肯的人來評價她。
但你……我勉強還能評價兩句,所謂蒼蠅不叮無縫的蛋,你要自己是個好的,根本不會惹出那麼多事。
你和雲風哥的媽媽當年中的那個藥是很厲害,我和雲風哥很不幸都中過。
但我們倆誰也沒有犯錯,我們硬是用開水燙傷自己的方式捱了過來,你不信可以去看雲風哥的手臂。”
丟下這句話,木婉迎立即追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