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子琪成功取得西郊道路改造資質後,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
他立刻找到精武門的衛雄武,衛雄武拍著胸脯保證道:“放心吧,杜老闆,我肯定給你找些生面孔來。”
很快,一群看起來老實巴交的工人就出現在了西郊道路施工現場。衛雄武低聲說道:“都給我聽好了,明天會有一輛運糧車經過,你們提前把施工標識放好,然後把路給我挖斷!”
第二天文勝的運糧車如期而至。
“嘎吱”一聲,車子猛地停下,文勝從車上跳下來,怒氣衝衝地走向那些工人,大聲吼道:“你們這是幹什麼?怎麼把路給挖斷了?”
“我們也沒辦法呀,這是上面的意思,讓我們修路呢。”
文勝瞪大了眼睛,“什麼上面的意思?我要找你們領頭的理論!”
另一個工人連忙說:“領頭的不在這,我們就是幹活的,你別耽誤我們幹活啊。”說著,繼續揮舞著手中的工具,一副不理會文勝的樣子。
文勝氣得臉色鐵青,卻又無可奈何,只能在原地跺腳,嘴裡罵罵咧咧的,但工人們根本不理會他,自顧自地幹著活,施工現場一片嘈雜混亂。
文勝站在被挖斷的道路前,瞪大了眼睛,滿臉的難以置信和焦急。
他望著那混亂的施工現場,額頭上青筋暴起,嘴裡不停地嘟囔著:“這可怎麼辦,這可怎麼辦啊!”
他熱鍋上的螞蟻一般在原地轉了幾圈後,急忙跳上車,迅速駕車往回趕。一路上,他心急如焚,不斷地催促著車子快點再快點。
終於回到了貨倉,文勝幾乎是飛奔著衝進屋內,一把抓起電話就撥通了陳清祥的號碼。
“喂,幹什麼啊!”
““乾爹,不好了!西郊道路被挖斷了,正在施工呢,我們的運糧車過不去啊!”
此時的陳清祥正在處理事務,聽到這個訊息,臉色瞬間變得陰沉無比,手中的筆“啪”地一聲被他折斷。
他憤怒地吼道:“什麼?怎麼會這樣!這些人到底在搞什麼鬼!”
文勝在電話這頭都能感受到陳清祥的憤怒,他焦急地說道:“乾爹,我也不知道啊,工人們說這是上面的意思,領頭的也不在,我根本沒辦法啊!”
陳清祥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但語氣中依然帶著濃烈的怒氣:“文勝,你立刻想辦法換路線運糧,不管怎麼樣,一定要保證按時按量交貨,不能耽誤了大事!”
杜子琪躲在西郊道路不遠處一個隱蔽的角落裡,他的眼神如同隱藏在黑暗中的獵手,冷靜而銳利地觀察著文勝那邊的一舉一動。
不慌不忙地從懷中掏出一張地圖,輕輕地展開。
他的目光緊緊地盯著地圖上西郊的區域,手指緩緩地在上面移動著。當他的手指停在十里村的位置時,眼中閃過一絲光芒。“就是這裡了。”
文勝帶著運糧車隊一路疾馳,很快就來到了十里村。當他們看到前方的道路時,文勝的臉色瞬間變得極為難看。
只見狹窄的道路上,鋪滿了金黃的糧食,一群農民正悠閒地在那裡翻曬著。
文勝急忙跳下車,快步走向那些農民,他的臉上滿是焦急和惱怒。
“老鄉們,能不能把糧食收一下,我們有急事要過去啊!”文勝大聲喊道,眉頭緊緊皺著。
農民們聽到聲音,抬起頭看了看文勝,其中一個年長的農民慢悠悠地說:“哎呀,我們這正曬著呢,哪能說收就收啊,等太陽落山了再說吧。”
說完,又低下頭繼續幹活,根本不理會文勝。
文勝瞪大了眼睛,氣得直跺腳,“你們這不是耽誤事兒嘛!我們真的有很重要的任務,求求你們了!”
其他農民也紛紛說道:“不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