識許夫人啊……”
白啟山眼睛一瞪,再次呵斥道:“那又怎樣?我看這背後一定是杜子琪搞的鬼!那杜子琪向來和咱們白家不對付,肯定是他在背後搗鬼,想借此來給咱們白家使絆子!”說這話時,白啟山眉頭緊鎖,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思索和疑慮。
白文傑這才恍然大悟般地點點頭,表情變得嚴肅起來,“爹,您說得對,肯定是杜子琪在搞鬼,那咱們接下來該怎麼辦?”
白啟山在屋內來回踱步,手摸著下巴思考了片刻,然後停下腳步,目光堅定地說道:“哼,不管他杜子琪耍什麼花樣,咱們白家也不會怕他!先密切留意他們的動向,看看他們到底想幹什麼,再從長計議!”
白文傑連忙點頭稱是,眼神中也閃過一絲狠厲。
白文彪被冷水澆了個透心涼,又在晾衣杆上哆哆嗦嗦地站了一個小時,心中的憋屈和憤怒簡直要爆棚。
被解綁後,他氣沖沖地回到房間,迅速換了一身乾爽的衣服,嘴裡還不停地咒罵著。
“哼,這個仇我一定要報!”
穿戴整齊後,他便怒氣衝衝地出門去了,想要找些樂子來發洩心中的悶氣。沒走多遠,就在街上碰到了雷豹。
“喲,文彪少爺,這是咋了,一臉的不高興啊。”
白文彪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少廢話!”
“文彪少爺,走,咱哥倆去喝喝酒,解解悶兒。”
白文彪正憋著一肚子氣沒處撒,便跟著雷豹來到了一家酒館。
在酒館裡,白文彪端起酒杯就猛灌,一杯接著一杯,很快就喝了不少酒。此時的他,臉紅脖子粗,眼神也有些迷離。
雷豹看著時機差不多了,便湊近白文彪,神秘兮兮地說道:“文彪少爺,你知道今天杜子琪在幹嘛嗎?”
雷豹壓低聲音道:“今天杜子琪在給馬婉儀過生日呢,海港那些有頭有臉的人物,看在馬福貴的面子上都會去參加。”
白文彪一聽:“媽的,馬家居然這麼風光!”
雷豹見狀,繼續煽風點火,“可不是嘛,那場面,嘖嘖嘖。”
接著,雷豹眼珠子賊溜溜地轉著,“文彪少爺,我知道個地方,逸雲軒酒店,那裡可有水靈的娘們。”
白文彪一聽,眼中閃過一絲貪婪,“真的?走,去看看!”
說著,白文彪就晃晃悠悠地站起身來,雷豹連忙扶住他,嘴角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陰笑,帶著白文彪就往逸雲軒酒店走去。
雷豹攙扶著白文彪晃晃悠悠地來到了逸雲軒酒店門口。
此時的白文彪,滿臉通紅,眼神迷離,腳步虛浮,整個人已經喝得東倒西歪,幾乎全靠雷豹支撐著才不至於摔倒。
雷豹眼珠子轉了轉,然後笑嘻嘻地對白文彪說:“文彪少爺,你先進去,我去處理點事兒,馬上就來。”
“你他媽快點,別磨蹭。”
說罷,白文彪便掙脫開雷豹的攙扶,搖搖晃晃地朝著酒店大門走去。剛一進酒店大堂,他就扯開嗓子大喊起來:“娘們你們都他媽過來陪我!”
他的聲音在大堂裡迴盪著,引得周圍的人紛紛側目,投來詫異的目光。
白文彪卻全然不顧這些,依舊我行我素地大聲叫嚷著,身體也跟著左右搖擺,似乎隨時都有可能摔倒在地。
馬家的一個下人聽到白文彪這肆無忌憚的叫嚷聲,皺著眉頭快步走了過來。
他看著白文彪這醉醺醺且囂張跋扈的樣子,強忍著心中的不悅,儘量客氣地說道:“白少爺,請您不要在這裡喧譁鬧事,這裡可不是您能撒野的地方。”
然而,白文彪一聽這話,頓時瞪大了眼睛,那佈滿血絲的眼珠子像是要凸出來一般。
他晃晃悠悠地向前邁了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