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袋裡掏出打火機,“啪”的一聲清脆響聲,火苗躥起,照亮了他那略顯冷峻的臉龐。
他把火苗湊近菸頭,輕輕吸了一口,菸頭瞬間亮起猩紅的光,煙霧嫋嫋升起,繚繞在他的臉龐周圍,讓他的表情在煙霧中顯得有些模糊不清,卻又增添了幾分神秘和莫測。
“辦公環境不錯啊!”
杜子琪衝著陳柏生吐了口菸圈,眼神透露出冷意。
陳柏生氣得滿臉通紅,額頭上青筋暴起,他咬著牙再次吼道:“快他媽給我滾。”
杜子琪卻不慌不忙,身子往後一靠,慵懶地翹起了二郎腿,輕輕彈了彈手中的菸灰,冷笑著說:“哎呀,陳處長,我看你離滾蛋不遠了。”
他的聲音不大,卻字字清晰,充滿了威脅的意味。
陳柏生聽了杜子琪那充滿威脅的話語,氣得渾身發抖,他怒目圓睜,用手指著杜子琪,大聲呵斥道:“讓我陳柏生滾蛋,小子,你是沒睡醒,還是喝了多少貓尿?”
杜子琪卻依舊一臉的淡定,他輕輕吸了一口煙,緩緩吐出一個菸圈,嘴角掛著一絲不屑的笑,似乎根本沒把陳柏生的憤怒放在眼裡。
他漫不經心地說道:“陳處長,別激動嘛,事實就是如此,你自己心裡也清楚。”
“我清楚什麼?你他媽快滾,別在這危言聳聽。”
杜子琪冷笑一聲,隨後他面無表情地抬起手,將一張照片和一本賬冊隨意地丟在了陳柏生的辦公桌上。
陳柏生聽到響聲,下意識地瞟了一眼桌上的照片和賬冊。
當他的目光觸及到那張照片時,他的眼神微微一怔,那分明是劉寶順在宴會上的照片,照片上的劉寶順笑容滿面,似乎正沉浸在歡樂之中。
陳柏生翻開賬冊,看到那上面所載的賬目時,他的臉色瞬間變得極為難看。
那一筆筆清晰的賬目,所記錄的正是一筆工程款的虧空,每一個數字都像是一把尖銳的刀子,直刺向他的心臟。
陳柏生的手有些顫抖地拿著賬冊,眼睛死死地盯著那些賬目,腦海中一片混亂。
他怎麼也沒想到,這些東西竟然會出現在這裡,而且還如此直白地擺在他的面前。
“你從哪裡弄來的這些東西?你到底想幹什麼?”
杜子琪沒有直接回答陳柏生的問話,他的臉上依舊毫無表情,彷彿如同一把鋒利的刀般冷峻。
他就那樣直直地盯著陳柏生,眼神中透露出徹骨的冰冷,然後用毫無溫度的聲音緩緩地說道:“我記得上次我說過,我一定不會讓你痛痛快快的。”
陳柏生呆呆地看著桌上的照片和賬冊,額頭上開始冒出細密的汗珠,先前的囂張氣焰此刻消失得無影無蹤。
他的眼神中滿是驚恐與慌亂,臉色也變得極為難看。
他的嘴唇微微顫抖著,想要說些什麼來挽回局面,可喉嚨卻像是被什麼東西堵住了一般,發不出半點聲音。
他的手不自覺地抓緊了衣角,身體也開始微微顫抖。
“怎麼陳處長,不囂張不牛逼了?剛才你不是還叫嚷著讓我滾嗎?”
杜子琪以近乎嘲諷的語氣詢問陳柏生。
陳柏生面色慘白,他哆哆嗦嗦地擦了擦額頭上不斷冒出的汗,聲音也變得顫顫巍巍:“說吧,開出你的條件,到底要我怎麼做你才能放過我?”
杜子琪雙手抱在胸前,眼神冰冷地直視著陳柏生,語氣沒有絲毫波瀾地說道:
“陳處長,我的條件很簡單。第一,你立刻把衛雄武和揚武會館的人全都放了,然後擺酒設宴,當眾向他們道歉!”
陳柏生一聽,臉上的肌肉忍不住抽搐了一下,但把柄在人家手中,他也不敢發作,只能咬著牙聽著。
杜子琪接著說:“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