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雄武風風火火地衝進醫院病房,額頭上還帶著細密的汗珠。
杜子琪正靜靜地坐在床邊,看到衛雄武進來,眼神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光芒。
“杜先生!事情都辦妥了!馮長友已經被解決了!”
杜子琪微微挑了挑眉,表情波瀾不驚,只是輕輕“嗯”了一聲。
衛雄武接著說道:“馬福貴老爺趕過去的時候,沒想到王健飛正好把陳清祥帶走了。”
杜子琪的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個淡淡的笑容。
“王健飛還對馬福貴老爺說,誇讚老爺幫助警局剷除了敗類呢。”
衛雄武一邊說一邊觀察著杜子琪的反應。
杜子琪輕笑一聲,語氣平靜地說:“呵,這個王健飛,倒是會做人。”
衛雄武有些疑惑地看著杜子琪,問道:“杜先生,這一切好像都在你的掌握之中啊?”
杜子琪神秘地一笑,沒有正面回答,只是說:“有些事情,不用點明,你以後自然會知道。”說完,他的眼神變得深邃起來,似乎在謀劃著什麼更大的佈局。
衛雄武撓了撓頭,雖然心中仍有諸多疑問,但他知道杜子琪的智慧和謀略,便也不再追問。
“那接下來我們該怎麼辦?”衛雄武有些焦急地問道。
杜子琪站起身來,優雅地走到窗邊,看著窗外的景色,緩緩說道:“先按兵不動,看看王健飛和馬福貴接下來的動作,我們再做打算。記住,不要輕舉妄動,一切都要聽我的安排。”
衛雄武連忙點頭稱是。
杜子琪看了一眼床頭的表,然後輕輕地嘆了口氣,轉身回到了自己的病床。
不一會兒,馬婉儀踩著急匆的腳步走了進來,她的臉上滿是關切,一看到杜子琪,便急忙走到床邊,聲音輕柔地問道:“子琪,你的傷勢怎麼樣了呀?”
杜子琪看著馬婉儀那焦急的模樣,心中湧起一股暖意,微笑著輕聲說道:“我好多了,婉儀,別擔心。”
一旁的衛雄武很識趣地笑了笑,站起身來對杜子琪說道:“杜先生,那我先出去了。”
說完,便退出了病房。
杜子琪和馬婉儀兩人就這麼靜靜對視著,彷彿周圍的一切都不存在了一般。
馬婉儀的眼神如水,溫柔地包裹著杜子琪,而杜子琪則滿眼愛意地看著馬婉儀,嘴角不自覺地上揚。
過了一會兒,杜子琪輕輕握住馬婉儀的手,聲音帶著些許眷戀地說:“婉儀,有你在身邊,我感覺什麼傷痛都能很快好起來。”
馬婉儀聞言,臉上泛起一抹紅暈,嬌羞地低下頭,輕聲說:“你就會說好聽的。”
此時,病房外的衛雄武,臉上露出一抹欣慰的笑容。
然後他便抬腳悄然離去,把這溫馨的空間留給了這對有情人。
衛雄武在走廊看到一個年紀在五旬的男人正穩步走來。
他身穿一套剪裁精緻的深色西裝,質地優良的面料在燈光下泛著低調而內斂的光澤,每一道褶皺都彷彿經過精確的計算,平整而挺括。
他的頭髮梳理得一絲不苟,烏黑中夾雜著幾根若隱若現的銀絲,更增添了幾分成熟與穩重的氣息。
男人面龐方正,輪廓分明,古銅色的肌膚散發著一種歷經歲月沉澱的質感。
他濃眉微微皺起,猶如兩把利劍,眉下是一雙深邃而銳利的眼睛,眼神中透露出一種威嚴與犀利,彷彿能洞察一切,讓人在他的注視下不敢有絲毫的造次。
他高挺的鼻樑如山峰般矗立,給整張臉增添了一份立體感。緊閉的嘴唇線條堅毅,似乎很少有笑容展現。
在他身後跟著的就是馬婉儀的父親馬福貴。馬福貴中等身材,略顯富態,身上穿著一套深灰色的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