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文傑重新裝彈,在向敵人還擊的時候,對杜子琪說道:“杜先生,我看我們還是先掩護你撤退。再這麼耗下去,一會兒彈藥不足,咱們全都要撂在這裡!”
馬熊飛的臉上滿是焦急,汗水順著他的臉頰不斷滑落:“是啊,杜先生,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
白文傑一邊射擊,一邊大聲附和:“杜先生,您先撤,兄弟們拼死也會擋住他們!”
杜子琪語氣堅定地說道:“不行,你們都是我出生入死的弟兄,我絕對不能拋棄你們一個人苟活!”
這段日子裡,杜子琪與衛雄武、馬熊飛、白文傑相處甚歡。他們常常聚在一起,無話不談。雖然衛雄武、馬熊飛和白文傑內心覺得自己與杜子琪的身份地位存在著差異,總是懷著一份敬畏。
然而,在杜子琪的心裡,卻從未把他們當作自己的屬下。在他看來,他們是可以推心置腹的兄弟。
每一次的交流,杜子琪都真誠以待,沒有絲毫的架子。無論是商討作戰計劃,還是閒聊生活瑣事,他總是耐心傾聽著他們的想法和意見。
閒暇時,杜子琪會與他們圍坐在一起,分享自己的經歷和感悟。而衛雄武等人也會向杜子琪傾訴自己的煩惱和夢想。
這種真摯的情感,讓他們之間的關係愈發緊密,如同親兄弟一般。在戰火紛飛的歲月裡,彼此成為了最堅實的依靠。
眾人看到杜子琪執意要留在這裡,心裡很是焦急。
白文傑急得眼睛都紅了,大聲說道:“杜先生,我白文傑沒有什麼大志,能耐和本事也有限。白家的仇我還指望著您幫我去報,您這麼固執地留在這裡,萬一有個三長兩短,我死不瞑目啊!”
他的聲音帶著顫抖,雙手緊緊握著槍。
衛雄武也跟著勸道:“杜先生,文傑說得對,您不能意氣用事。咱們以後還有更多重要的事情要做,不能在這折了。”
馬熊飛一臉懇切地望著杜子琪,說道:“杜先生,您就聽我們一次。”
杜子琪看著兄弟們焦急的面容,心中感動,但依然堅定地說道:“兄弟們的心意我懂,可我怎能拋下你們獨自逃生。今日就算是死,咱們也死在一起!”
眾人聽了,眼眶泛紅。
馬熊飛從衣袋裡拿出一瓶酒,神色決然地說道:“兄弟們,既然咱們這天出不去,那就把這酒喝了!大家喝個痛快!一會兒都下手麻利點,多殺幾個賊寇!”
說著,他咬開瓶蓋,仰頭猛灌了一口,然後將酒瓶遞給身旁的衛雄武。
魏雄武接過酒瓶,眼中閃爍著視死如歸的光芒,說道:“好!喝了這酒,咱們黃泉路上也不孤單!”說完,也狠狠灌了一大口。
酒瓶在眾人手中傳遞,每個人都大口喝著酒,酒水順著嘴角流下,卻無人在意。
白文傑喝完酒,一抹嘴,大聲喊道:“來吧,小鬼子們,爺爺跟你們拼了!”
杜子琪看著兄弟們的豪邁,心中激盪:“兄弟們,今日就讓小倭子見識見識咱們神州男兒的厲害!”
杜子琪他們喝完了酒之後,雙目噴火。
伴隨著一聲怒吼,眾人如猛虎出籠般衝向敵人。
白文傑身形矯健,手中的槍連連射擊,每一槍都帶著必死的決心。
隨著一陣槍響,幾個倭國兵還未來得及反應,便倒在了血泊中。
衛雄武更是勇猛無比,他一邊衝鋒,一邊大聲喊著:“殺啊!為了死去的同胞們報仇!”
馬熊飛也不甘示弱,他精準地瞄準敵人,彈無虛發,每一顆子彈都帶走一個敵人的生命。
一寸山河一寸血,待到山河無恙,英雄歸鄉,看那田野麥浪金黃,城鎮繁榮興旺。孩童歡笑,老者安享,昔日的硝煙已散,唯留和平的榮光在這片土地上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