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知道把東西給了你們,你們真會放我走?”
舞子微微皺了皺眉,說道:“滿口汙言穢語,雷先生這樣可不好。”
雷豹吼叫道:“不好?我今天就讓你們看看我的厲害!”
說話間,雷豹一個箭步躥出,照著舞子的腦袋就拍了下去。
然而,舞子早有防備,她嬌軀一閃,巧妙地躲過了雷暴的攻擊。
雷豹一擊落空,更加憤怒,轉身又再次撲向舞子。
“雷先生,何必如此動怒呢,您這樣可不紳士哦。”
“紳士你媽!”雷豹一拳生風,又衝著舞子砸了過來。
他吼叫道:“媽的,你個臭娘們兒,不是你算計我,害了白文彪,我怎麼落到現在這個下場!”
舞子輕盈一跳開,咯咯一笑,雷豹又打了個空。
這個時候,兩個保鏢衝了上來,緊緊握住了雷豹的拳頭。
雷豹奮力掙扎,手臂上的青筋暴起,但那兩個保鏢力氣極大,讓他一時無法掙脫。
舞子慢悠悠地走到雷豹面前,臉上的笑容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臉的陰狠:“雷豹,你別敬酒不吃吃罰酒,乖乖把東西交出來,或許還能留你一條活路。”
雷豹怒視著她,咬牙切齒地說:“做夢!就算死,我也不會讓你們得逞!”
舞子柳眉一豎,眼神中閃過一絲狠厲,抬起纖細的右手,對兩個保鏢冷冷地說道:“打斷他的雙腿,然後把他丟到狗籠子裡去,不給他吃喝,我看看他能硬到什麼時候。”
雷豹聽到舞子的話,眼中的怒火燃燒得更加旺盛,他拼命地扭動著身體,想要掙脫保鏢的束縛,嘴裡不停地咒罵著:“小倭子畜生,有種就殺了我!”
他的反抗無濟於事。
一個保鏢猛地飛起一腳,狠狠地踹在雷豹的膝蓋上,只聽“咔嚓”一聲脆響,雷豹痛苦地慘叫起來,額頭上瞬間佈滿了豆大的汗珠。
另一個保鏢也毫不留情,照著他的另一條腿又是重重一擊。
雷豹的雙腿瞬間失去了支撐的力量,整個人癱倒在地。保鏢像拖死狗一樣把他拖向狗籠子。
舞子冷哼一聲,瞥了一眼雷豹,她對保鏢和暗哨說:“你們看好他。對了,這附近還有沒有住戶?”
暗哨恭恭敬敬地回答:“所有的人都被清走了,現在這塊兒空空的,房子都是空的。”
舞子點了點頭,說:“很好,現在回去跟三島先生再商量商量。”
說完,舞子轉身,扭動著腰肢,踩著高跟鞋“噔噔噔”地離開了。
保鏢和暗哨則一臉嚴肅地守在狗籠旁邊,不敢有絲毫懈怠。
雷豹在籠子裡,望著五子離去的背影,心中充滿了絕望和憤怒,但他依然強忍著劇痛,暗暗發誓一定要找機會報仇。
衛雄武找到機會悄然離開,他把這裡的情況告訴了杜子琪,杜子琪一臉驚訝,但他很快平靜下來,說道:“你是說雷豹居然和三島勾結在一起,又落到了他的手裡。”
衛雄武喝了口水,用袖子一抹嘴巴對杜子琪說道:“媽的,那個日本娘們,可他媽真是心狠手辣,她讓人把雷豹的雙腿都打斷了,然後把他扔到了狗籠子裡,雷豹也是咎由自取。”
杜子琪皺了皺眉頭,沉聲道:“話雖如此,但此事恐怕沒那麼簡單。這背後說不定還有更大的陰謀。”
衛雄武告訴杜子琪:“我聽那日本娘們說,抓著雷豹,是讓他交出文物的下落。”
杜子琪眼神一凝,說道:“看來這文物才是關鍵。雷豹會說嗎?”
衛雄武搖搖頭:“雷豹那傢伙嘴硬得很,不過被折磨成那樣,也不知道能撐多久。”
杜子琪雙手抱胸,沉思片刻後說:“咱們得想辦法在雷豹開口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