憶和一絲難以察覺的緊張。
杜子琪聽後,兩道劍眉微微皺了皺,神色凝重地對徐二虎說道:“島田沒有讓白文彪還這筆錢吧,也沒有讓他立下字據,對不對?”
徐二虎聽完杜子琪的話,不禁用驚訝的眼神望了望他,嘴巴微張,好半天才緩過神來。他怎麼也沒想到,杜子琪竟能如此精準地猜到這背後的玄機。若不是杜子琪的這番分析,他根本無法相信杜子琪就好像身臨其境一樣。”
“杜先生,您的分析太精準了,就好像身臨其境一樣。”徐二虎滿臉諂媚地說了些恭維的話,那模樣活像一隻搖尾乞憐的狗。
杜子琪卻神色淡然地擺了擺手,示意他繼續。徐二虎臉上的笑容瞬間僵住,討了個沒趣兒,只得悻悻地低下頭,繼續講述後面的事情。
徐二虎告訴他:“白文彪輸了這些錢以後,島田就告訴他再找些樂子去,還說這些錢都不重要。然後他就跟白文彪走了。臨走的時候,他給了我一張支票,讓我收好後趕緊走。”徐二虎邊說邊從兜裡掏出那張皺巴巴的支票,在杜子琪面前晃了晃。
聽完徐二虎的講述,杜子琪知道了整個這件事的始末,就是倭人在背後搞鬼。但其背後他們的真正目的是什麼,還得需要進一步查證。他面色凝重,沉思片刻後,對魏雄武說道:“雄武,把徐二虎帶下去,好生安頓。”
衛雄武應了一聲,便帶著徐二虎離開了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