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對視而坐,牌九在杜子琪手中跳躍、翻轉,彷彿有了生命一般。
只見他手腕一抖,牌九瞬間如流星劃過夜空,整齊地排列在桌面。
胖子拿著手中的牌,眼睛瞪得渾圓,神情十分得意。
他把手中的“天牌”和“地牌”緊緊攥著,猛地拍在桌上,扯著嗓子對杜子琪說道:“少廢話,開牌吧。”
杜子琪卻神色淡定,嘴角微微上揚,目光平靜地掃過胖子。
他不緊不慢地伸出修長輕輕翻開自己的牌,只見“至尊寶”赫然在目。
胖子的笑容瞬間凝固,臉色變得煞白,嘴巴張得大大的,難以置信地盯著杜子琪的牌。
杜子琪微微仰頭,輕笑道:“看來,這局是我贏了。”
幾輪下來,雙方的籌碼此消彼長,氣氛愈發緊張。胖子的額頭開始冒出豆大的汗珠。
胖子的眼神中充滿了孤注一擲的瘋狂,而杜子琪則顯得格外冷靜。
桌上籌碼輸光,胖子露出一絲猙獰的笑容,他從懷裡拿出一張契約,要和杜子琪再賭一局。
“哼,這還沒完!來,咱們再賭一局!”他將契約重重地拍在桌上,震得桌上的杯子都晃了幾晃。
杜子琪坐在對面,依舊保持著冷漠。
他那俊朗的面容猶如冰山一般,沒有絲毫的波瀾。
微微上揚的嘴角透露出一絲不屑,冷冷地說道:“既然我有錢賺,為什麼不賭?”
胖子聽了這話,氣得滿臉通紅,額頭上青筋暴起,怒喝道:“你別囂張!這一局,我定要讓你輸得一乾二淨!”
當最後的牌面揭曉,胖子的眼睛瞪得如同銅鈴一般,滿臉的不可置信。
他的嘴唇顫抖著,想說些什麼卻又一個字也吐不出來。
“這......這怎麼可能......”
輕輕站起身來,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袖,平靜地說道:“願賭服輸。”
胖子抬起頭,眼神中充滿了怨恨和不甘,但又無可奈何。他的雙手緊緊抓住椅子的扶手,因為太過用力,指關節都發白了。
“我......我認栽!”胖子咬著牙,艱難地從嘴裡擠出這幾個字。
周圍的看客們發出一陣唏噓聲,有人嘲笑胖子的不自量力,也有人對杜子琪的精湛賭技讚歎不已。
杜子琪在眾人的注視下,邁著從容的步伐離開了賭桌。
從賭場出來,杜子琪坐上了等候在路旁的汽車。
車門一關,隔絕了外界的喧囂。
杜子琪靠在座椅上,微微閉了閉眼。
“事情進展的如何?”
“杜先生,白啟山那邊的自來水廠改造工程,目前遇到了一些難題。”衛雄武面色嚴肅,語氣低沉。
杜子琪微微坐直身子,目光緊緊盯著衛雄武,“具體說說。”
衛雄武清了清嗓子,繼續說道:“施工過程中,發現原有的管道老化嚴重,比預想的狀況還要糟糕,需要更換的管道數量大大增加。”
“那白啟山有什麼應對措施?”
衛雄武回答道:“白啟山正在積極協調各方資源,重新安排施工計劃,試圖加快進度,但效果不太明顯。”
“這些對白啟山來說都不是個事兒,他現在不惜把地產都典當出去參與自來水廠改造,說明他志在必得,有十足的把握和決心。咱們得盯緊了,別在關鍵時刻出差錯。”
衛雄武點了點頭,表情嚴肅地回應:“明白,杜先生。那接下來咱們的人手部署是不是要做些調整?”
杜子琪沉思片刻,說道:“先不用急,等我去現場看過之後再做決定。這段時間你繼續收集相關資訊,有任何風吹草動都要第一時間向我彙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