邁著沉穩的步伐,急匆匆地趕回了江北貨運公司。他一踏入公司大門,便徑直朝著杜子琪所在的房間走去。
他的臉上帶著一絲疲憊,但眼神中卻透露出完成任務後的堅定。
來到杜子琪面前,衛雄武站定身子,挺直了腰板,聲音低沉而有力地說道:“杜先生,書信已經交到王富山的手中了。”
說罷,他微微鬆了口氣,似乎卸下了一個重擔。
杜子琪坐在那裡,聽到衛雄武的話,他的臉上依舊平靜如水,沒有絲毫波瀾。
他只是微微點了點頭,目光深邃地看著衛雄武,輕聲說道:“嗯,辛苦了,雄武。”
衛雄武擺了擺手,說道:“不辛苦,這都是我應該做的。”
他的眼神中閃過一絲疑惑,看著杜子琪那毫無表情的臉,遲疑了一下,還是忍不住問道:“杜先生,接下來我們該怎麼辦?”
杜子琪沉默了片刻,然後緩緩開口道:“等,等王富山的訊息。在此期間,做好一切準備。”
他的語氣平淡,卻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堅定。
衛雄武點了點頭,雖然心中仍有疑慮,但還是選擇相信杜子琪的安排。
他靜靜地站在一旁,等待著杜子琪的進一步指示。杜子琪則依舊靜靜地坐在那裡,眼神深邃而悠遠,彷彿在思考著什麼深遠的計劃,讓人捉摸不透他心中所想。
夜已深沉,王富山躺在床上,翻來覆去,毫無睡意。
他的妻子被吵醒了,輕聲問道:“富山,你這是怎麼了?”
王富山長嘆一口氣,坐了起來,靠在床頭,眼神中滿是痛苦與仇恨。他的聲音帶著無盡的滄桑和悲憤:“老婆啊,我心裡難受啊。”
說著,他的眼眶漸漸泛紅,那飽經風霜的臉上,淚水不知不覺地滑落下來,他用粗糙的手抹了一把臉,卻是涕淚交流。
“當年,白家和我爭奪藥材市場,他們心狠手辣啊,不但派人放火燒了我的廠房,還把咱那小兒子給打死了。”
王富山的聲音顫抖著,彷彿又回到了那痛苦的過去。
妻子一聽,也忍不住抹起了眼淚,哽咽著說:“那都是過去的事兒了,咱惹不起他們啊。”
王富山咬了咬牙,眼中閃過一絲決絕:“可是現在不一樣了,杜家公子杜子琪重返海港了,而且還有馬家作靠山。我剛剛看了那封信,我決定了,我要和杜子琪合作,和白家硬剛!我不能再這麼窩囊下去了,我要為咱兒子報仇!”
他緊緊地握著拳頭,身體因為激動而微微顫抖。
妻子瞪大了眼睛,有些擔憂地說:“富山,這能行嗎?白家可不是好惹的啊。”
“不試試怎麼知道!”王富山斬釘截鐵地說,“這或許是我唯一的機會了,我不能再退縮了!”
說完,他的目光堅定地望向黑暗的虛空,彷彿已經看到了未來與白家的較量。
夜幕深沉,杜子琪正慵懶地躺在床上,燈光柔和地灑在他身上。突然,床頭的電話鈴聲急促地響起,在寂靜的夜裡顯得格外突兀。
杜子琪眼神一凜,迅速拿起電話,沉穩地應道:“喂?”
電話那頭傳來王富山略顯激動的聲音:“杜公子,是我,王富山!我要報仇,我願意與你合作!”
杜子琪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不易察覺的笑容,聲音卻依然平靜:“王先生,您可想清楚了?這可不是一件小事。”
“想清楚了!”王富山的聲音中帶著堅定與決絕。
“白家當年對我所做的一切,我這輩子都不會忘!我要讓他們付出代價!”
杜子琪點了點頭,說道:“好,王先生,有您這句話,我就放心了。那我們就一起聯手,讓白家知道我們的厲害!”
“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