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時分,整個海港都陷入了沉睡之中。張虎躺在那張豪華的大床上,緊緊地摟著一個妖豔的女人。
房間裡瀰漫著曖昧的氣息,昏暗的燈光灑在他們身上。
那女人如蛇一般依偎在張虎身旁。
突然,一陣急促的電話鈴聲在寂靜的夜裡突兀地響起,猶如一道尖銳的利箭劃破了這份寧靜。
張虎被這突如其來的鈴聲驚得一下子睜開了眼睛,臉上滿是煩躁與惱怒。
他不耐煩地鬆開摟著女人的手,嘴裡罵罵咧咧地說:“誰他媽的三更半夜打電話來,真是煩死了!”
女人也被吵醒了,惺忪著睡眼,不滿地嘟囔道:“哎呀,這大半夜的,誰這麼不識趣啊!”
張虎一邊嘴裡繼續低聲咒罵著,一邊伸手在床頭櫃上胡亂摸索著,好不容易抓到了電話。
他一把抓起電話,沒好氣地吼道:“誰啊!有什麼破事兒快說!”他的聲音在寂靜的夜裡顯得格外響亮,彷彿要把整個房間都震得顫動起來。
此時的張虎,面色陰沉,眼睛裡閃爍著憤怒的光芒,彷彿要透過電話把那個打擾他美夢的人給生吞活剝了一般。
而那個妖豔的女人則在一旁揉著眼睛,嘴裡還在小聲嘀咕著,滿臉都是被吵醒後的不悅。
整個房間裡充斥著張虎的怒氣和那女人的抱怨聲,氣氛變得異常緊張和壓抑。
張虎接通電話,沒好氣地說道:“徐大麻子,你哪根筋不對付了?深更半夜給老子打什麼電話?”
電話那頭的徐大麻子似乎有些急切,聲音帶著一絲慌張:“虎哥,不好了,出事了!”
張虎一聽,眉頭皺得更緊了,怒道:“出什麼事了?大驚小怪的,能不能沉穩點!”
徐大麻子喘著粗氣說道:“虎哥,我們在碼頭的那批貨……被人劫了!”
“什麼!”張虎頓時從床上坐了起來,眼睛瞪得渾圓,“你說什麼?被人劫了?你們都是幹什麼吃的!”
那妖豔的女人也被張虎這突然的舉動嚇了一跳,呆呆地看著他。
張虎的臉色變得十分難看,握著電話的手都在微微顫抖:“給我說清楚,到底怎麼回事!”
徐大麻子趕忙把事情的經過大致說了一遍,張虎越聽臉色越陰沉,到最後簡直是咬牙切齒:“好啊,敢動老子的貨,我看他們是活膩了!徐大麻子,你立刻給我召集人手,我要把這批貨找回來,敢劫我的人,我要讓他付出慘痛的代價!”
很快,一輛汽車疾馳而來,刺耳的剎車聲在寂靜的夜裡格外清晰,隨後穩穩地停在了貨倉的門口。
張虎帶著幾個手下氣勢洶洶地從車上走了下來,他的雙眼燃燒著怒火,嘴裡還低聲咒罵著。來到貨倉大門前,他二話不說,抬腳就是狠狠的一踹。
“砰”的一聲巨響,那扇厚重的大門被張虎硬生生地踹開,木屑四濺。張虎率先邁步走了進去,他的步伐沉重而有力。
徐大麻子見張虎怒氣衝衝地走了進來,趕忙諂媚地給張虎倒了碗茶水,恭恭敬敬地端到他的面前說道:“虎哥,喝茶。”
張虎狠狠地瞪了他一眼,那眼神彷彿能吃人一般,怒喝道:“少廢話!趕快把事情說清楚,究竟是怎麼回事?”
徐大麻子被張虎這一瞪,嚇得手一抖,差點把茶水灑出來,他連忙穩住心神,結結巴巴地說道:“虎哥,是……是這樣的。我們的人原本在貨倉守著那批貨,可是突然來了一夥人,他們都蒙著臉,身手特別好,我們的人根本不是他們的對手啊,一下子就被他們給衝散了,等我們反應過來的時候,那批貨已經不見了蹤影。”
張虎聞言,氣得一巴掌拍在旁邊的桌子上,震得桌上的東西都跳了起來,“一群廢物!這麼多人連批貨都守不住!那你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