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冠清神色慌張,額頭上佈滿了細密的汗珠,腳步匆匆,甚至顧不上敲門,就徑直闖進了舞子的辦公室。
舞子正坐在辦公桌前,專注地看著手中的檔案,被這突如其來的闖入驚得猛然抬起頭,臉上瞬間佈滿了怒容。
她狠狠地將手中的檔案拍在桌上,大聲呵斥道:“你這麼冒冒失失的闖進來幹什麼?難道連最基本的規矩都不懂嗎?”
“舞子小姐,不好了,出大事了!”
舞子微微皺了皺眉,衝著陳冠卿擺了擺手。
“慢慢說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陳冠清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鎮定下來,說道:“舞子,看守雷豹的兄弟遭到了襲擊。”
“是你親眼看見的,還是聽別人說的?”
陳冠清告訴舞子:“是一個受傷的兄弟說的。”
舞子眉頭緊皺,語氣急切:“那個受傷的兄弟現在情況如何?快帶我去見見他。”
陳冠清趕忙在前引路,帶著舞子來到了受傷兄弟的屋子。
舞子詢問了受傷兄弟的一些情況,語氣關切:“兄弟,你能跟我再仔細講講當時的情形嗎?他們是從哪個方向衝過來的?使用的是什麼武器?”
衛雄武忍著傷痛,努力回憶著說:“舞子小姐,他們是,手裡拿著長刀和棍棒,動作特別快,我們一下子就被打懵了。”
舞子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膀:“好兄弟,辛苦你了,你好好養傷,其他的別操心。”
二人出了屋子,
“這個受傷的兄弟,我看著眼生,你呢?”
陳冠清也搖了搖頭說:“我對這個人也沒什麼印象,之前好像從未見過。”
舞子神色凝重,目光中透著一絲疑慮:“此事透著蹊蹺,好好查查這個人。”
陳冠清鄭重地點了點頭:“明白,舞子小姐,我這就去安排人手調查。”
“另外,密切加派人手,守住各個關卡,看看是否還有人前來營救雷豹。”
陳冠清把衛雄武樣貌特徵散發了出去,有人認出了他。
“這不是揚武會館的衛雄武嗎?”
陳冠清:“說他是幹什麼的?”
這個人告訴陳冠清,他好像江北貨運公司的杜子琪來往密切。
陳冠清了解了情況以後,馬上向舞子報告。
“舞子小姐,這個人的底細查清楚了。原來真像您說的似的,他是揚武會館的衛雄武,與江北貨運公司的杜子琪來往密切,看樣子應該是安插進來的探子。”
舞子目光深邃,冷靜地說道:“側面打聽他們的目的,然後設下埋伏,把杜子琪也引進來。”
“好,那咱們得好好謀劃一番。”
舞子思索片刻,開始部署:“你先去放出一些風聲,讓他們以為我們還被矇在鼓裡,對衛雄武的身份毫無察覺。然後安排幾個機靈的兄弟,暗中盯著他們的一舉一動。”
陳冠清領命而去,按照五子的吩咐有條不紊地展開行動。
過了幾日,舞子故意在一些場合透露出似是而非的訊息,引得衛雄武有所動作。而暗中監視的人則將他的反應一一彙報給舞子。
舞子根據這些反饋,精心佈置好了埋伏,只等杜子琪上鉤。
衛雄武把舞子這些天的部署情況透露給了杜子琪,他說道:“杜先生,現在正是他們防守最薄弱的時候,咱們可以趁機把雷豹救出來,然後探聽文物的訊息。”
“我立刻派人行動!”
舞子的人早已在那個小屋周圍進行了嚴密的設防,就等杜子琪鑽入口袋陣。
夜幕降臨的時候,一夥人朝著雷豹所在的小屋衝了過去。
他們個個神色緊張又帶著幾分急切,腳步匆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