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郊的夜晚格外靜謐,只有杜子琪所乘車輛的引擎聲在空氣中迴盪。
車子緩緩駛向卡點,杜子琪面色沉靜地坐在車內。
車子停下後,杜子琪從容地走下車。此時,一個人提著燈,小心翼翼地靠近。
“是許局長嗎?”
杜子琪沉穩地應了一聲。
那人隨即拿了一個盒子過來,恭敬地說道:“許局長,這是您要的東西,貨就在前面,放行吧。”
就在這一瞬,周圍突然湧現出一群人,瞬間將他們團團圍住。
只見一個人滿臉惡狠狠的表情,大聲吼道:“許局長,白老爺,不好意思了,有人讓我們送你們上路,你們可別怪我。”
“開槍。”
說時遲那時快,杜子琪的眼神瞬間銳利如鷹隼,他的身體彷彿被啟用了一般。
只見他腳尖輕點地面,整個人如鬼魅般向後飄去,與此同時,敵人的槍聲響了起來,一顆顆子彈如流星般飛射而來。
杜子琪的身形如同在風中舞動的落葉,輕盈而又靈活,他時而側身滑行,時而彎腰後仰,那些子彈就像是被施了魔法一般,貼著他的身體飛過,卻始終無法傷到他分毫。
他的動作快如閃電,在躲避的過程中,他的衣角都彷彿帶著風聲。
“哼,就憑你們也想殺我!”
杜子琪一聲冷哼,他在躲避中不斷變換著方位,如同在槍林彈雨中穿梭的精靈。
他的手中不知何時多了一把匕首,在黑暗中閃爍著凜冽的寒光。
然而,那位白老爺就沒有那麼幸運了。在混亂中,他驚恐地瞪大了眼睛,面對這突如其來的變故不知所措。
幾顆子彈無情地擊中了他,他發出一聲慘叫,身體癱倒在地,鮮血在地上蔓延開來,瞬間染紅了一片。
那夥歹人看著躺在地上渾身是血的白老爺,頂頭的光頭面色猙獰,眼睛瞪得渾圓,嘴裡惡狠狠地罵道:“媽的,這老東西這麼快就倒下了!絕對不能讓那個姓許的跑了!他要是逃走,咱們都他媽得完蛋!”
他一邊說著,一邊揮舞著手中還冒著硝煙的槍,神色中滿是焦躁與狠厲。
“都給我追!快!”
光頭大聲吼道,他那光禿禿的腦袋在月色下反射著微光。
他的腳步急促地向前邁去,帶領著一群手下如餓狼般朝著杜子琪的方向猛撲過去。
“媽的,姓許的,乖乖讓我們解決了你,還能少受點罪!”
他們手中的槍緊緊握著,手指緊扣扳機,隨時準備再次開火。
他們的步伐凌亂而急切,在西郊的土地上踏出一片雜亂的聲響,驚得周圍的飛鳥撲稜稜地飛起。
月色如水,清冷的光輝如銀紗般傾瀉在地上。
一路前行的杜子琪猛地停下腳步,緩緩回過神來。
他的臉在月光的映照下顯得沉靜如水,然而那雙眼眸中卻透射出令人膽寒的殺意。
光頭男子在月光下這才清楚地看到杜子琪的面容,他的眼中頓時湧起無盡的驚恐,嘴唇顫抖著說道:“是你!”
杜子琪嘴角微微上揚,冷冷地說道:“沒想到吧。”
“媽的,上次在街上就是你救了那小妞,壞了老子的好事,今天我弄死你。”
杜子琪繼而冷笑道:“雷豹呢,也讓他快滾出來吧!”
光頭佬聽到杜子琪的問話,心中先是一愣,但很快他就又恢復了平靜。
光頭佬強作鎮定地說道:“我不知道你說什麼,我只知道你今天就要死在這裡。”
說罷,他一揮手,身後的一群人便面露兇相,緩緩朝著杜子琪圍攏過來。
就在這時,一陣突兀的槍聲驟然響起,在寂靜的夜裡格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