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對他都非常信任。
杜子琪話音剛落,馮大錘就大手一揮,說道:“杜先生,您就吩咐吧,咱們兄弟絕對不含糊!”
其他工人也紛紛附和:“對,杜先生,我們都聽您的!”
杜子琪看著一張張堅定的面孔,心中充滿了力量,他開始詳細地講述具體的計劃和安排……
正當杜子琪與眾兄弟商討如何對付倭國人的時候,門“吱呀”一聲被推開,一個女子也是帶著十幾個兄弟走了進來。
只見她身著一襲月白色的旗袍,上面繡著淡雅的蘭花圖案,旗袍的剪裁恰到好處地勾勒出她曼妙的身姿。
她外搭一件深藍色的披肩,更增添了幾分高貴與優雅。
一頭烏黑亮麗的捲髮整齊地梳在腦後,幾縷碎髮俏皮地垂在臉頰兩側。
她面容姣好,眉如遠黛,眼似秋波,高挺的鼻樑下,一張櫻桃小嘴微微上揚,帶著一抹自信的微笑。
她邁著輕盈的步伐走進屋內,每一步都顯得那麼從容大方。
她朱唇輕啟,說道:“這麼重要的行動怎麼能少了我呢?”聲音清脆悅耳,猶如黃鶯出谷。
說完以後,她看了杜子琪一眼,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深情,那深情彷彿能將人融化。
屋內的眾人都被她的出現所吸引,一時間安靜了下來。
杜子琪看著她,眼中閃過一絲驚喜,說道:“劉小姐,你來了。”女子微微頷首,說道:“杜先生,此等大事,我自當前來相助。”
一個工人給劉小姐搬來一把椅子,劉小姐坐下以後笑著望向眾人,說道:“眾位兄弟,說說看你們有什麼想法?”
工人們立刻七嘴八舌地討論起來。
“咱們可以在路上設下埋伏,打他們個措手不及!”一個身材壯實的工人大聲說道。
“不行不行,萬一被發現了,咱們這點人可抵擋不住。”另一個工人搖著頭反駁。
“那要不咱們偷偷潛入他們的營地,把藥給毀了?”又有一個工人提出建議。
“這太危險了,而且也不一定能找到藥存放的地方。”有人立刻提出質疑。
大家你一言我一語,討論得十分熱烈,劉小姐認真地聽著,不時微微點頭,若有所思。
劉小姐聽到工人們在議論,不時地點了點頭。她抬眼望向杜子琪,說了一聲:“子琪,你有什麼看法?”
但是她說完這一句,臉騰的一下紅了,覺得自己的話,這稱呼過於親熱了,她又改口說道:“啊,杜先生,你有什麼看法?”
杜子琪先是一愣,隨即嘴角微微上揚,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笑意,說道:“劉小姐,依我之見,咱們得先摸清他們的運輸路線和時間,再做具體的安排。”
劉小姐輕輕頷首,說道:“杜先生所言極是,只是這摸清情況之事,須得謹慎小心,不可打草驚蛇。”
杜子琪點了點頭,說道:“我心中已有計較,定會安排妥當。”
杜子琪對眾人講到:“我的一個朋友已經去探聽倭國人具體的運輸時間和線路,等到有訊息就會告訴大家。”
劉小姐這時說道:“倭國人定會派出人手保護這批藥,而且也會有接應,咱們這些工人兄弟,如果與他們硬碰硬,很容易吃虧的,而且咱們的裝備也不如他們。”
眾人聽了,臉上都露出了凝重的神色。
杜子琪知道上次在車站襲擊倭國人,讓抗倭鐵血團的兄弟死傷不少,而且這邊的兄弟也是傷亡慘重,也不能看著自己的這些兄弟白白地流血犧牲。
這次不但要破壞敵人的計劃,還得要以最小的犧牲獲得最大的成功。
他目光堅定地看著眾人,說道:“兄弟們,咱們這次行動必須謹慎謀劃,不能再重蹈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