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那劉明月,真是水性楊花,看著碗裡的,惦記著鍋裡的。”
“可不是嘛,和白文彪有婚約還能惹出這些事來。”
“這種女人,真不知道白文彪怎麼會看上她。”
這些細碎的話語在空氣中飄蕩著,讓劉明月的臉色愈發難看。
就在這時,馬家的馬福貴走了出來。他面色威嚴,掃視了一圈眾人,然後大聲說道:“都給我住嘴!事情的真相究竟如何,你們又知道多少?在這裡胡亂嚼舌根,成何體統!”
他的聲音極具威嚴,一下子讓那些議論聲戛然而止。馬福貴接著看向劉明月,眼神中帶著一絲溫和與理解,“劉小姐,別理會這些閒言碎語,我相信你不是他們說的那樣。”
劉明月感激地看了馬福貴一眼,微微點頭,心中對馬福貴的解圍充滿了感激。而周圍的賓客們雖然不再出聲議論,但看向劉明月的眼神依然帶著各種複雜的情緒。
就在這微妙的氛圍中,酒樓的大門再度被猛地推開,白文彪和陳清祥大搖大擺地走了進來。
白文彪高昂著頭顱,臉上滿是不可一世的神情。他走路的姿態極為誇張,每一步都彷彿要把地板踩出坑來,雙臂誇張地擺動著,顯示著他的肆無忌憚。
他的眼神掃視著周圍的眾人,帶著毫不掩飾的傲慢與挑釁,彷彿整個世界都應該臣服在他的腳下。
他旁若無人地大聲笑著,那笑聲中充滿了張狂與自負。看到劉明月時,他更是嘴角一歪,露出一個不屑的冷笑,然後徑直朝她走去,完全不顧及其他人的感受。
白文彪大搖大擺地走到劉明月面前,臉上掛著那副自以為是的笑容,刻意提高了聲音說道:“喲,明月,你穿上晚禮服越發迷人了呀。”說著,他還伸出手想要去摸劉明月的臉。
然而,劉明月卻狠狠地將他的手拍開,眼中滿是厭惡與憤怒,大聲呵斥道:“白文彪,別碰我!你以為你是誰啊?”
白文彪的臉色瞬間變得極為難看,他沒想到劉明月竟敢如此當眾讓他下不來臺。他咬著牙,眼中閃過一絲陰狠,“劉明月,你別給臉不要臉!我白文彪看上你,那是你的福氣!”
劉明月冷笑一聲,“哼,你的福氣?我看是我的晦氣!你做的那些噁心事,別以為我不知道!”
周圍的賓客們都驚呆了,沒想到劉明月竟敢如此大膽地對白文彪不敬,一個個都瞪大了眼睛看著這一幕。
白文彪的臉色鐵青,他惡狠狠地盯著劉明月,氣急敗壞地罵道:“劉明月,你這個不知廉恥的女人!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外面養小白臉,你還真以為自己能瞞天過海不成?”
劉明月的臉氣得通紅,她的胸脯劇烈起伏著,眼中噙著淚水,大聲反駁道:“白文彪,你休要血口噴人!你自己行為不端,還汙衊我,你簡直無恥至極!”
“哼,裝什麼裝!”白文彪繼續辱罵著,“大家都知道你是什麼貨色,別在這假惺惺的了!你就是個水性楊花的賤人,養著小白臉還在這裡裝清高!”
劉明月的身體微微顫抖著,她的淚水終於忍不住奪眶而出,“你胡說八道!你沒有任何證據就胡亂詆譭我,你會遭報應的!”
周圍的賓客們開始竊竊私語起來,有的面露驚訝,有的則帶著看戲的表情。而白文彪卻絲毫不理會這些,依舊不依不饒地罵著劉明月,那惡毒的話語如刀子般刺向劉明月的心。
馬福貴皺起眉頭,想要再次出面制止,但場面似乎已經有些失控,一場更大的風波似乎即將掀起。
白文彪為了徹底羞辱劉明月,居然當眾拿出了一個本子,他揮舞著手臂,告訴眾人,這是杜子琪在巡捕房裡寫的供詞。他已經承認自己勾引別人的未婚妻。
劉明月臉色瞬間變得煞白,身體搖搖欲墜,她難以置信地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