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下們粗暴地拽著文勝的胳膊和腿,完全不顧他身上的傷痛,就這樣硬生生地把他拖向門外。
文勝被帶到一處廢棄的民房,打手粗暴地把他扔在地上。
文勝驚恐地看著周圍,這時,白文彪緩緩走了出來。
文勝咬著牙,堅決不開口。白文彪冷笑一聲,打了個響指。
只見幾個手下抬出一個巨大的玻璃容器,裡面裝滿了蠕動的蟲子。
白文彪讓人將文勝綁起來,然後把他慢慢放入玻璃容器中,只露出腦袋。
文勝在那玻璃容器裡,感受著蟲子不斷爬上他的身體,那毛茸茸、黏糊糊的觸感讓他的胃裡一陣翻江倒海。恐懼如潮水般將他淹沒,他的臉色變得慘白如紙,豆大的汗珠不斷從額頭滾落。
“不要,不要啊!我說,我說!”文勝終於承受不住,帶著哭腔喊道。他的聲音顫抖著,充滿了絕望和屈服。
白文彪得意地笑了,一揮手,手下們便將文勝從容器里拉了出來。
文勝癱軟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身體還在不停地顫抖。
“早這樣不就好了,快說!”白文彪不耐煩地催促道。
文勝哆哆嗦嗦地說道:“我……我答應幫你竊取公司的秘密檔案,求求你放過我。”
白文彪眼中閃過一絲狡黠,說道:“哼,這還差不多。不過你要是敢耍什麼花樣,可別怪我心狠手辣。”
隨後,白文彪讓人給文勝鬆了綁,並威脅道:“從現在起,你給我好好辦事,我會派人時刻監視著你,只要你稍有異動,你就別想活著離開。等你拿到檔案,自然會有你的好處。”
文勝連連點頭,眼中滿是驚恐和順從。他深知自己已經沒有了退路,只能乖乖按照白文彪的要求去做。
而白文彪則得意洋洋地帶著手下離開了廢棄工廠,留下文勝在那裡,心中充滿了懊悔和無奈。
第二天,文勝強撐著身體來到公司,他走路的姿勢有些怪異,臉上和身上的淤青與傷痕格外顯眼。
剛進公司,就聽到一個同事誇張地叫道:“哎呀呀,文勝,你這是咋回事啊?怎麼搞得跟被人揍了一頓似的,該不會是昨晚風流快活過頭了吧?哈哈!”那同事嬉皮笑臉地調侃著,眼神中滿是打趣。
“胡說什麼呢!我……我昨晚就是遇到幾個小混混,起了點衝突罷了。”
這時,杜子琪正好路過,聽到了他們的對話。他停下腳步,看了文勝一眼,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個淡淡的笑容。
只是那麼輕輕一瞥,杜子琪便轉身離開了。
文勝摸著下巴,眼睛滴溜溜地轉著,心中不停盤算著怎麼才能踏入杜子琪那神秘的辦公室。
他特意找了一份看似很重要的檔案,然後慌慌張張地跑到杜子琪面前,滿臉焦急地說:“杜總,這份檔案我急需處理,可我記得我之前好像落在您辦公室了,能不能讓我進去找找呀?”
邊說還邊做出一副心急火燎的樣子,然而杜子琪只是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悠悠地說道:“文勝,你記錯了吧,我辦公室可沒有你的檔案。”
文勝只得悻悻而歸。
找檔案的理由,被杜子琪一囗回絕。
文勝特意買了一杯咖啡,趁杜子琪在辦公室的時候,裝作不小心把咖啡潑到了自己身上,然後扯著嗓子喊:“哎呀,糟糕!”接著就直奔杜子琪的辦公室,還一邊喊著:“杜總,借您辦公室讓我處理下衣服呀,太狼狽啦!”
杜子琪卻站在門口,雙臂抱在胸前,冷笑道:“文勝,公司有專門的清潔間,去那兒處理吧。”
杜子琪看著文勝,皺起眉頭,一臉嚴肅地問道:“文勝,你今天怎麼回事?怎麼這麼奇怪?如果沒休息好,我可以給你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