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文傑一臉堅定地看著白啟山,語氣中滿是果決,“爹,我覺得最好的辦法就是派人進入劉海山的工廠。”
白啟山坐在書桌後,聽到白文傑的話,微微眯起眼睛,思索片刻後,臉上露出一絲讚賞之色,點了點頭,緩緩說道:“你說的不錯,文傑啊,還是你腦子轉得快。
白文傑得到父親的肯定,眼神中閃過一絲興奮,接著說道:“爹,您看,現在劉海山的工廠不是在招工嗎?我們可以趁機派一個精明的人,以工人的身份潛入進去。”
白啟山雙手交疊放在下巴處,讚許道:“嗯,這個主意不錯。”
白文傑眼中閃爍著光芒,繼續說道:“等那人進去後,爹,到時候咱們就可以在他的藥材上做手腳,然後隨便找個由頭就能對付他了。”
就在白文傑想安插探子,混入劉海山的藥廠,劉海山的藥廠卻停招了。
白文傑陰沉著臉坐在那把雕花大椅上,雙手緊緊地攥著扶手,眉頭緊鎖成一個深深的“川”字,苦苦思索著對策。
良久之後,他的眼中突然猛地一亮,像是想到了什麼絕妙的主意,接著他猛地一拍桌子,震得桌上的茶杯都跳了一跳。
他咬著牙,眼中閃過一抹決然:“既然劉海山的藥廠現在不再招聘工人,那隻能從現在的工人裡面想辦法了!”
白文傑立刻喚來一群最為得力的心腹手下,讓他們速速四處打聽,務必找到合適的人選。
手下們領命後,立刻如獵犬般四散而去。很快,就有訊息傳來,工人裡面有個叫阿牛的人,而且據查探得知他現在是獨自一人生活,沒什麼牽掛。
“就是他了!”白文傑聽到這個訊息後,嘴角泛起一絲冷酷的冷笑,心中已然有了一個詳細的計劃。
當晚,白文傑帶著一群如狼似虎、凶神惡煞的手下悄悄地來到了阿牛那破舊的家門前。
他抬起一隻手,示意眾人噤聲,然後抬起腿,猛地一腳踹開了那扇搖搖欲墜的房門。
阿牛瞬間從床上跳了起來,他驚恐萬分地看著突然闖進來的一群人,眼中滿是茫然與恐懼。
“你們……你們想幹什麼?”
阿牛的聲音顫抖著,嘴唇也不由自主地哆嗦著,眼中的恐懼之色愈發濃郁。
白文傑冷冷地看著他,恐嚇阿牛,“你聽好了,如果不照我的話去做,我就把你丟到江裡餵魚!”
阿牛的臉色瞬間變得煞白如紙,身體也抑制不住地顫抖起來,額頭上大顆大顆的汗珠滾落:“你……你到底想讓我做什麼?”
白文傑的眼中閃過一絲狡黠的光芒,緩緩地說道:“很簡單,你就以身體不好為由,讓我的這個手下頂替你在藥廠工作幾天。”
說著,他指了指身旁一個身材魁梧、滿臉橫肉的男子。
阿牛面露難色,猶豫著說道:“這……這要是被發現了,我……”
“哼!”白文傑怒哼一聲,那聲音彷彿帶著無盡的威壓,“你沒有選擇的餘地,要麼照做,要麼死!”
他的眼神中滿是冰冷的威脅,如刀子般讓人不寒而慄。
阿牛咬了咬嘴唇,最終無奈地點了點頭,眼中滿是絕望:“好……我答應,我答應……
阿牛帶著這個人來到了藥廠,他告訴劉海山,自己吃壞肚子,想讓阿文替他兩天。
劉海山看到阿牛的臉色不好,點頭同意了。
接著他問阿牛,你的弟弟有工作經驗嗎,阿牛轉頭問,阿文你有工作經驗嗎?
阿文回答:“老闆,我以前在藥鋪幫忙抓過藥。”
劉海山一聽很高興,讓阿文到檢藥間幫著挑揀藥材。阿牛囑咐阿文好好幹,然後他就離開了。
阿文一進入檢藥間,便開始動手挑揀藥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