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站穩腳跟,實現自己的目標和理想。
而婉儀,就是他心中最溫暖的存在,他暗暗發誓,一定不會辜負她和馬福貴的這份信任與支援。
杜子琪懷揣著興奮與一絲緊張,欣然接受了馬福貴給予的聘書。
當他正式接手江北貨運公司,成為總經理的第一天,便遭遇了難題。
秘書把一份合同遞給杜子琪,她滿臉愁苦地說道:“總經理,按照合同的規定,居民們收到補償款後,應該在月底全部搬走,可是眼下已到月底,卻有三分之二的居民還不肯離開。公司拿著合同找他們理論,他們還把咱們的員工打了。”
杜子琪聽了秘書的講述,覺得這件事並不簡單,從做法來看,並不像是居民所為。
杜子琪皺起眉頭,接過合同仔細翻閱起來。他的手指輕輕敲打著桌面,陷入了沉思。
片刻後,他抬起頭看著滿臉愁苦的秘書,緩緩說道:“這件事的確透著古怪,從這些居民以往的表現來看,他們不像是會做出這種激烈舉動的人。這其中必然有蹊蹺,或許是有人在背後搗鬼。”
杜子琪站起身來,在房間裡來回踱步,腦海中不斷思索著各種可能性。“會不會是陳清祥和白文彪搞的鬼?他們為了破壞拆遷,故意煽動居民,或者找了一些人假扮居民來鬧事?”
秘書有些焦急地說道:“那現在我們該怎麼辦?如果不能按時完成拆遷,對公司的影響可就大了。”
杜子琪停下腳步,眼神堅定地說:“先不要輕舉妄動,我們得先暗中調查清楚事情的真相。派人去摸摸那些不肯離開居民的底,看看他們到底為什麼不肯走,同時也留意一下有沒有什麼可疑的人在周圍活動。另外,安撫好受傷的員工,讓大家保持冷靜,不要被對方的舉動激怒而亂了陣腳。這件事,我一定會妥善處理好的。”
秘書點了點頭,看著杜子琪自信而堅定的面容,心中也稍微安定了一些,然後按照杜子琪的指示去安排相關事宜了。
杜子琪在江北棚戶區走著,突然從一個角落裡竄出一個流裡流氣的人。
那人攔住杜子琪的去路,歪著腦袋,吊兒郎當地說:“喲,你就是那個什麼杜總吧?”
杜子琪皺了皺眉,看著眼前這個無賴,平靜地說:“我是杜子琪,你是誰?有什麼事?”
那無賴嘿嘿一笑,露出一口黃牙,說:“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們公司讓我們搬走,可給的那點補償夠幹什麼呀?”
顯然是受了別人的指使。
他冷冷地說道:“開啟天窗,說亮話,你到底想怎麼樣?”
那無賴聽到杜子琪的話,卻依舊一副嬉皮笑臉的樣子,不緊不慢地說:“嘿嘿,杜總果然是聰明人。我也不想怎麼樣,就是想著把我們的補償款入股江北貨運公司,我們這幫窮兄弟佔三成股份,每年可以跟著馬老闆喝點湯就行。”
無賴與杜子琪說話的工夫,很快二人的身邊聚集了二十多個壯漢。這些人擼胳膊挽袖子,看到杜子琪,雙眼流露出貪婪。
杜子琪並沒有被對方的人多勢眾嚇到,他輕輕撣掉衣角的微塵,淡淡地說道:“哼,入股貨運公司,拿三成股份,你也不怕撐死。”
無賴用手搓著脖子上的泥丸,他又嘿嘿嘿笑道:“正是富貴險中求,這點馬老闆比我們理解的透徹。所以我勸杜總還是識相點,不然你回去沒法交代。”
杜子琪俊眉一揚,他直截了當告訴無賴,合同上的權責關係寫的清清楚楚,補償款也已經分發到位,所以江北貨運公司沒有任何問題,倘若再胡攪蠻纏,休怪他不客氣。
無賴聽到杜子琪的話後,用頭去撞杜子琪。
他一邊撞一邊說道:“來呀,來呀,你打我呀。”
杜子琪側身躲開,順勢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