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魁提刀向前,眼中帶著輕蔑。
他放聲大喝:“封乾,你殺我義弟石強,當死。
不過我石魁念你是個可造之材。
你若跪地,認我為義父,我可饒你一命!”
你面色不變,手握緊長刀:“奴軍也配為人父?”
昭國奴軍,肆虐大夏中原地帶,你之父母,皆死於奴軍之手,你豈會效仿呂奉先。
你拔刀,身後二十位精銳士卒亦慷慨而出,直面八百鐵騎,一千土著軍,毫無畏懼。
“殺!”
石魁一聲令下,五十餘鐵騎衝上前。
僅僅兩個衝殺,你身邊計程車卒,皆盡忠報國。
只餘你一人,手持長刀,上面鮮血淋淋。
石魁大笑,辱罵道:“跪是不跪。”
突然間,你若有所感,眼中浮現出一抹詭異的笑容。
“原來,雲子洲是此解。”你終於記起,原來你是齊陽。
這是你往生的一世。
你看著石魁,突然大喝:“石魁,今日,我必殺你!”
石魁大笑,笑你不自量力。
“傳聞你有搏山熊之力,可你再武勇,又如何敵我八百鐵騎?數千僕從軍?”
然而很快,石魁的笑容就凝固了。
只見,你口中輕吐:“血怒!”
詭異的一幕誕生了,原本死去的幾具奴軍屍體,突然扭動,他們身上的鮮血,紛紛往你的身體中湧去。
你赫然施展了你的天賦,血怒。
此天賦,詭異至極,霸道無比。
你所殺之人,所流之血,皆為你之力量源泉。
你的臉上,出現了一道血色紋絡,妖異而恐怖。
八百鐵騎座下之馬,皆震動。
石魁已有退意。
而這時,你突然再次大喝:“畫地為牢!”
你施展畫地為牢的天賦。
只見,大地震動。
無數的碎石滾落。
這一處的谷底,竟然成為了一個牢籠。
所有的鐵騎,沒有了退路。
那上千的土著軍,看著你,皆恐懼跪地,嘴中念著“司詭”。
石魁也全身顫抖,不過,他還是拔刀大喝:“他是人,他也會受傷!”
八百鐵騎,以及數百土著軍,戰勝了心中的恐懼,向你殺來。
你眼中帶笑,手中之刀,劃出優美的弧跡。】
【八百鐵騎向你衝殺,你雖有無雙戰力,以及血怒天賦,但畢竟是血肉之軀。
弓箭刺傷了你的眼,長槍捅穿了你的大腿,大刀砍在了你的肩膀上。
如此重的傷勢,你卻宛如一個殺不死的魔神,血流不止,便不會倒下。
不知過了多久,你的刀不知道換了多少把,你也不記得你砍死了多少人,所有的鐵騎,盡數被你覆滅。
石魁面露恐懼神色,看著你,拔劍自刎。
上千土著軍,也盡數崩潰,死在了你的刀下。
你突然嘆息:“寂寞呀。”
結果,往南方山腰一看,只見那裡,有一處倉庫,裡面正有數十幾雙眼睛看著你。
他們,是此地僅剩的活口。
你看著滿地的鮮血,終於挪不動腳步,長眠於此。】
未知空間之中,齊陽突然睜開了眼睛。
他的眼中,有過一陣悵然若失之感。
“彈指間,經歷一場輪迴,挺有意思的。”齊陽不由得感慨。
雖然,對他而言只是一瞬,但對封乾而言,也就是他來說,實際上也是一生。
他彷彿回到了大夏曆史朝代上,那個黑暗的年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