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司機神情有些緊張的瞄了眼楚立……和他懷裡的蜜獾,嚥了口唾沫,還是決定實話實說道:
“就是前邊有座橋,之前我開這條路的時候,那座老橋已經快要塌了。不過,那時還是旱季,我就直接從一旁的河道直接開了過去。”
說完,他瞅了楚立一眼,小聲解釋道:
“放心吧,我們肯定依然能過去。才下了一天雨而已。”
楚立聞言搖搖頭,身子向後一躺,閉著眼睛道:
“快到那座橋的時候,先停車!”
說完這一句,他就不再說話了,好似睡著了一樣。
期間,一旁開車的老司機見路上不管怎麼顛簸,甚至就連後車廂的駱駝都不住的叫喚,但楚立就好像昏睡過去一樣。
老司機忍不住朝著楚立的袖口看去,他記得楚立似乎就把槍藏在那裡。但他瞄了好幾次,都沒發現手槍的輪廓。
後來,他甚至因為看得次數過多,引來楚立懷裡蜜獾的不滿,衝著他齜牙咆哮一聲。
直至一路將車子開到那座老橋跟前,老司機還是沒有膽子碰楚立一下。
“吱——!”
“亢啷——!”
“啊——!”
“哎呦——!”
卡車一腳剎車停了下來,後車廂再次傳來各種叫喚的聲音。
“我們到了!”
老司機停下車子,對一旁沉睡的楚立大聲說道。
“嗯——!”
楚立聞言打了哈欠坐了起來,他眨了眨眼睛,看著眼前這座有些殘破的木頭橋,轉過頭向老司機問道:
“我們接下來這就是要從這裡過去?”
老司機點點頭:
“對,這已經是除了努科娃村以外,最近的一條路了。”
楚立點點頭:
“我們先下去看看情況吧!”
說著,他就開啟車門,抱著蜜獾跳了下去。
老司機看著楚立的背影,最終還是搖搖頭,也跟著下車了。
他衝著後車廂上的跟班們一招手,大聲喊道:
“嘿!我們要到對岸去,都給我下去看看,車子能不能開過去!”
幾個跟班聞言從車廂上跳了下來,橋下是一條溪流。
前往橋下檢視情況的跟班
他們順著土坡小心的溜了下去,直接踩進“嘩嘩”的溪水中來到木橋的下方,就傳出一陣陣議論聲。
“怎麼了?”
楚立掏出一根肉乾獎勵給蜜獾古力,然後也跟著眾人來到橋下。
木橋斷裂的很嚴重,一個黑人跟班指著一截斷木向楚立介紹道:
“不行,橋上肯定過不去!這裡主樑都斷了兩根了!”
楚立抬起頭看著陽光從上面稀疏木板間穿下來,他也搖了搖頭:
“這橋肯定不能過卡車了!”
橫樑斷了,橋面也腐朽了,卡車要從上面過,還不如直接過奈何橋
接著,他指著河對岸:
“那直接從河裡開過去呢?能行嗎?”
跟班們面面相覷,沒有人能夠回答他。
因為卡車能不能過河,得看河水多深。
而要知道河水有多深,最好是有人親身走一遍。
沒人願意幹這活兒。
按理來說,卡車跟班的工作範圍很雜,從路上幫忙推車,到搬運貨物,再到遇到泥坑或上坡時,隨時下來為卡車墊石頭。
,!
這項工作絕對屬於他們該乾的。
但他們的工錢和卡車司機一樣,都是按趟收費的。
平時跟車跑一趟下來,也就不到一天功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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