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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還有某人還說有朝一日要帶著人打進奧丁打進奧丁神城俘虜奧丁神皇讓奧丁神皇帝給他當馬大要讓魔法師行會主席給他當學徒還要讓教宗給他擦皮靴呃還有什麼來著。”
多多羅牙齒格格顫抖:“我這些都是我說的?”
“還不止這些呢。”夏亞咧嘴一笑:“某人還說了現在給人當僕人很不爽將來等他當了魔導師要讓那個叫夏亞的土警給老子天天倒馬桶啊對了就是這麼說的。”
多多羅的臉色已經徹底垮掉了他趕緊抓住了夏亞的手哭喪著臉叫道:“老爺老爺我可沒那種心思啊!我只是喝醉了一時糊塗才一”
“放心我不會懲罰你的。”夏亞搖頭一昏很大度的樣子。
“哦?”多多羅抬起頭來眼巴巴的望著夏亞。
“其實你沒有感覺自己的身體有些奇怪麼?你有沒有覺得腦袋特別的疼?還有全身都好像隱隱做疼?嗯還有”
聽夏亞這麼一說多多羅才忽然感覺到自己的確全身都隱隱的疼痛骨頭彷彿都散架了一樣掀起衣服看了一眼自己身上也不知道留下了多少青腫的痕跡就彷彿睡夢之中被什麼人毆打過了一樣。
他稍微一動立刻就如殺豬一樣的慘叫起來。
“別叫的那麼可憐。”夏亞嘆了口氣:“我已經給你上過傷藥了哦對了可不是我打你的我可沒動手。”
多多羅臉部抽搐:“那那是”
“嗯那是因為昨晚某個喝醉了酒胡說八道的傢伙居然在別人的酒罐裡撒尿惹了眾怒…”
多多羅臉色蒼白仔細回味了一會兒隱約記得彷彿是有這麼一回事情只是……好像……好像不太對啊。他抱著腦袋努力想了好一會兒忽然叫道“啊!不對!我記得是撒尿的可是那個尿罐子是你遞給我的!!”
夏亞攤開雙手:“你看我說了我沒打你我說的是實話啊。”
“老爺你實在太無恥了”
“依然和從前一樣我把這句話當成誇獎了。”
說完之後夏亞站了起來抓起一件乾淨的皮袍丟在了多多羅的腦袋上:“起來穿好衣服我們準備今天動身去找魔吻香芋了。”
夏亞說完走出了帳篷留下多多羅一個人坐在那兒。
可憐的魔法師回味了四會兒昨晚的事情心中懊悔之極可是忽然心裡一動。
想起了昨晚自己抱著幾個扎庫族的姑娘跳舞興高采烈的時候彷彿自己還吻了其中兩個”那種滋味好像好像好像很不錯啊。
魔法師從來沒有體會過那種感覺只是回想起來彷彿那是一種讓自己很享受的感覺而且彷彿也不賴啊。
想著想著不由的呆了會兒等他回過神來之後又不小心現了自己的手臂上似乎有兩條細細的掐痕彷彿是用指甲掐出來的。
嗯“……似乎是女人乾的?
女女人的滋味?
魔法師心裡湧出了一種無法描述而且從來不曾體會過的滋味可隨後他用力搖了搖頭試圖把這種感覺從腦袋裡排擠出去但是越想忘記卻現自己的心中一團亂麻。
刻刻刻多多羅掀起開帳篷簾走出來的時候外面夏亞已經抓著一把斧頭在石頭上磨得雪亮。而夏亞的身邊一個扎庫年輕少年雙手抓著一張弓在努力的絞緊弓角然後輕輕的試了試弓弦的鬆緊程度。
這個少年自然就是阿菜看著多多羅走出來阿菜從腰間摸出了一塊用樹葉包著的東西扔給了被宿醉折磨得搖搖晃晃的魔法師笑了笑露出一口白牙:“這是醒酒藥含在舌頭下會舒服一些。”
魔法師撕開上面的樹葉問道了一股甘草味道的香氣丟進嘴巴里有些破酸的味道。不過頓時精神一振一股酸甜的液體融化在嘴巴里流淌進喉嚨裡全身都為止一輕鬆。
“時間不早了我們最好在中午之前出。”阿菜將那張除錯